“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也就止境那里面有些意思,相信您也知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嗯——”张苍轻捋自己苍白的胡须,这才说道自己此行来的目的,“老夫听闻你在突破一品、打破天障的时候,引动了天验,此事可当真?”
“您从哪知道这个消息的?”
“你不是才说我应该知道了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你经受天验这么大的事情,老夫反而不知道了?”张苍反问道。
许开摸了摸头:“好像也是。”
“什么叫‘好像也是’?你这小子,经历了这么多,还是这么不着调!”张苍痛心疾首道,他发现自己这半个学生不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连天验这种无上的考验都经历过了,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王先生与陛下亦在场,学生自然不会在这方面乱说:学生确实经历了天验。”
“……”
当得到确认之后,这个消息让张苍真的感受到了动容。
有如梦幻一般。
他自然也经受了天验,靠着在大贤境界的厚积薄发一鼓作气通过了天验,正因如此,他才知晓天验到底有着什么含义。
即使现在想来,他依然为当初做的那个选择而不断地思考:那真的是最好的吗?
所以,现在的主流观点认为,许开通过天验不过是“传奇”的一部分罢了,不值得相信。
数十万年来从未有过这种先例,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好,老夫知道了,你安心做自己的事情吧。”张苍起身,内心还在消化着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先生请留步。”
“怎么了?”
“我听说,我死了的这段时间,程朱学派做了很多动作?”许开轻声问道。
……
……
天庠的课堂一向总是热闹的,因为天庠所聚集的都是最优秀的学生,对于同一句话、同样的经典,很容易就能看出不一样的道理出来,于是讨论、争辩也就变得稀松平常,故而针落可闻很少用来形容天庠的课堂。
但用在数学家的课堂就变得理所当然了。
正是因为足够天才,他们才更能理解课堂上老师所讲述的内容,而这些知识又甚少如其他学派的知识一样根据解读方式的不同而有着多重含义,于是
当然也有极少数天才中的天才,能够发现课本中的不足,以自己的方式找到更具甚至以此开辟出新的数学分支,不过这类人终究还是极少数。
虽然是这么说,但最近的数学家课堂也变得热闹起来了。
因为有很多不是数学家的学生也来到了数学家听课,但他们又不完全是来听课的。他们质疑老师说的所有知识,并且经常公开邀请数学家弟子辩论,打击他们的学习心。
倒不如说,不只是课堂,整个数学家的行动都遭到了来自各方面的打压。直指破坏数学家的根基,想要让其再也无法作为一个学派成立。
而在课堂上的纷争,其实只是两个学派之间纷争的一个小投影罢了。
就像现在的这堂课一样。
“杨良,你还在坚持你们的许开经受天验的说法吗?”
明日再来接受恭贺
“哈哈哈——!”
哄笑声在整个课堂毫不掩饰地释放,来到此地的儒家弟子毫不留情地嗤笑着。
“哈哈……你们简直是在搞笑,难道现在的数学家除了许开,只剩下一帮弄臣了吗?”
“还经受天验……哈哈哈!我已问过圣者,这种事绝无可能发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看那许开也只是一弄臣罢了!”
“是极是极,这种错得离谱的传闻在他身上,居然不出来辟谣,看来是被弄得飘飘然,已然忘却了为人之道!”
“许开天赋无双,然而却不避讳这种事情,看来心境也并不如何啊……”
“……”
沉默在一众数学家弟子之间酝酿。
没错,酝酿。
酝酿着一种新的情绪。
唰。
唰。唰。唰。
一个接一个的数学家弟子站了起来,浑身文气涌动,身周的天地之气亦在随之翻涌。
“诸位,莫不是想刀兵相见吧?”
噌——!
不知是谁的一声剑鸣响起,刹那间又是无数剑鸣应和响起,一柄又一柄的唇枪舌剑绽放寒芒,让这间教室变得寒光四溢,锐利之意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此刻,这间教室已经变成了一个绞肉机,任何东西被抛入进来都会被无数的剑芒瞬间绞碎。
“程春秋。”领头的那位数术家弟子双目绽放寒芒,“愚弄我们,可以。我承认我们数学家现在确实比不上你们儒家,连你们儒家的一个学派都不一定比得上,但伱怎敢污蔑许宗!你们当中,有何人可比得上许宗!?”
“哼!”程春秋冷哼一声,“天验是何等大事?你我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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