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南姓最初似乎是复姓,后来为了避祸,各取姓中的一字,分裂成了两支,而且起源地似乎也并不在雍西省,再怎么算,也应该不是一家。
&esp;&esp;不过想来,如果在哪里能找到另外一个叫“南冥”的人,显然在南姓的聚集地可能性更大一些。
&esp;&esp;“原来还有这种来由,南哥儿你是文化人啊。”向国梁道,“南哥儿现在还在上学吧,这是请假了,还是放假了?”
&esp;&esp;他还真不知道,一个南姓还有这么多讲究。
&esp;&esp;南冥也并不隐瞒,向国梁又问起南冥来自哪里,什么学校之类的,南冥也都回答了。
&esp;&esp;“青阳大学,这学校好像不错啊,唉,真不知道我家那闺女长大了能不能考上大学……”向国梁顿时又忧愁起来,似乎他家的姑娘很不让人省心。
&esp;&esp;南冥就笑,他听得出来,向国梁对学校的好坏没啥概念,这也说明青阳大学距离最顶级的大学,还有很遥远的距离,不说别的,国内就算是文盲都知道,清华北大是最好的大学。
&esp;&esp;让青阳大学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学,这也是老白的有生之年了。
&esp;&esp;“还是有文化好啊,像我,十八岁就去当汽车兵,当了五年兵回来,啥也不会干,也就开车好,就一直开车了……”
&esp;&esp;一路上,南冥和向国梁聊得很开心,不过很快南冥就开始昏昏欲睡了,四周的景物也开始变得荒凉了起来,后来南冥就直接睡着了。
&esp;&esp;看南冥缩在副驾驶上睡着了,向国梁就闭了嘴,专心开车。
&esp;&esp;偶尔,他还会转身打量南冥一眼。
&esp;&esp;向国梁说自己是个大老粗,其实他这种专车司机,什么人都接触过,他接待过的人里,有大老板,也有新婚小夫妻,还有赶时间的上班族。
&esp;&esp;南冥虽然淡然低调,但是谈吐不凡,出手也很大方,刚才去超市买东西时,南冥什么东西都准备了两份,显然把他的也准备了,付钱时压根就没有问这些钱要不要分担。
&esp;&esp;付钱时,南冥取出的那张信用卡,把柜台小姑娘眼睛都看直了。
&esp;&esp;向国梁却是瞥见,那张招商银行的百夫长黑卡,只是南冥钱包里最不起眼的一张,只是扫了一眼,他至少看到了四五张黑卡级别的卡片。
&esp;&esp;这年头,虽然黑卡早就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了,所谓让飞机调头火车停驶也只是传说,但向国梁知道的是,百夫长卡最低端的绿色百夫长,一年的年费就3600,赶他大半个月收入了,普通人哪舍得用?
&esp;&esp;更不要说,这是邀请制的黑卡。
&esp;&esp;这次接到的,怕是他今年最大的大客户了。
&esp;&esp;看南冥睡得那么安心,向国梁又摇头。
&esp;&esp;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自己一个人跑到这种偏远的地方,连点防备都没有,如果被人拐卖到黑煤窑里去怎么办?
&esp;&esp;现在的孩子,也是贼胆大,什么地方都敢一个人乱跑。
&esp;&esp;还好遇到了他。
&esp;&esp;向国梁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就在他的车顶上,停着一架无人机,他在车内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小白的探测。
&esp;&esp;等到南冥被叫醒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esp;&esp;南冥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伸了个懒腰,问道:“向哥,到哪儿了?”
&esp;&esp;“才走了半程,今天晚上不能走了,必须找地方住下来了。”向国梁道。
&esp;&esp;南冥觉得自己的背都快断了,长途旅行果然很累人,晚上可要好好休息休息!
&esp;&esp;“那就去找地方住。”南冥道,而且他肚子也饿了。
&esp;&esp;“我记得这附近有家快捷旅店,挺实惠便宜……”向国梁心里合计着,让南冥自己去住酒店,他就在车后座上凑活一晚就好了。
&esp;&esp;他的住宿是有标准的,包含在租车费里,不过如果能省下来,就算是多了一点收入。
&esp;&esp;他上有老下有小,一块钱都要算计着。
&esp;&esp;谁想到南冥道:“我已经预定了酒店。”
&esp;&esp;南冥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对向国梁道,:“前面左拐,嘉悦酒店。”
&esp;&esp;向国梁拐过了前面的路口,就看到一座新开的酒店耸立在前方,富丽堂皇。
&esp;&esp;“呃,你什么时候定的酒店?你怎么知道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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