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玥说完便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张礼甩着自己被火苗烧到的手,一边请房星绵和云钗过去,说他一会儿去找许小姐她们,肯定没事。
看到他烧红的手,房星绵才感觉到自己脑门儿疼。
小心的用指节一碰,好家伙,她都成了寿星了。
“小姐别摸,世子爷说的对,你手太脏了不能碰伤处。”
房星绵收回手蓦地脑袋里一闪,“诶,他怎么知道许箐箐跟她的情郎在一起?”
许箐儿也不是那种看见了熟人就显摆自己情郎的人啊!
扭头看张礼,他连连摇头,“我没看到许小姐,肯定是将军看到她了,她还介绍了自己的情郎呗。”
“……”
房星绵不信。
茶楼已经被征用了,后门被拆开两口水井正在哐哐的打水,整个后院都湿淋淋的。
进了茶楼坐下,云钗找来个茶杯盛水,找出随身携带还干净的手帕给房星绵擦脸。
“不是,茶楼里超过巴掌大的物件都拿去灭火了吗?”居然只可怜兮兮的拿了个茶杯。
云钗点头,“碗架都空了。”
这一场火实在是太损了,房星绵越想越气,也不知道会牵连多少无辜的人。
还有像云楼那种精端之地,一把火全毁了可惜至极。
“小姐,你说那段焱真死了吗?咱们杀人了。”
云钗的后怕慢一拍的才来,捏着帕子的手都在抖。
立即握住她的手攥紧,“是我,不是你。就你抽他那几棍子没什么力气,不致命。”
云钗半信半疑,又想人死在大火里会直接烧没的吧,什么都不剩连尸体都没有,就证明不了她跟小姐杀人了……
“房绵绵!”
许箐儿红着眼睛跑进来,后头是她的侍女还有玉桐,以及头发和衣服烧的乱七八糟的和鲁。
“幸好你没事儿,不然我得掏空自己的私房钱。”
她是真吓着了,尤其想到今日是自己非拽着房绵绵来的,不然也遇不上这事儿。
“你应该把自己的私房钱都给我,好安抚我一下受伤的心灵。”
“咱俩真挚姐妹情,不谈钱。”
抓着她的手左看右看,嘴上却是不含糊。
房星绵就知她抠门儿,任她翻看她抬眼看和鲁,用眼睛询问孔萍呢?
他脸上不少黑灰,但还是掩饰不住黑脸,“好着呢。”
那就好。
这会儿也才注意到他糟糕的一身,“你在火场里走了几个来回啊?”
和鲁哼了一声没回答,他带着孔萍和玉桐翻过墙后正好那些学子把月亮门撞开冲出来了。
待他翻墙进来没看到房星绵以为她跟着人群从月亮门里跑出去了,就又翻了出去。
边带着孔萍她们俩往外跑边找人,哪知直至冲出云楼也没找到她。
发现她根本没出来,他就返身又冲回去找,直至云楼全都烧起来了都没找到她。
他都要被火烤熟了连滚带爬的出来,居然就瞧见她跟燕玥手牵着手的站在一起。
这个时候倒是不怕被旁人瞧见他们走得近了?
满心头的气,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钝痛。
要比阿黄还丑,就嫁不出去了
皇城严阵以待,武侯铺汇聚先用水车后建沙墙,决不让火势蔓延过来。
至于武库署……里头存放了超过四十万余件的兵器盔甲等等,这一场火怕是都给毁了。
皇上连番下令,要北衙出兵监督武侯铺在最快的时间内灭火。
南衙负责遭牵连的民铺,运送死伤人员送医,要全城的大夫都去治疗伤者,钱财由朝廷出。
面面俱到的下了旨意后,他暴怒的一把将御案上所有的东西扫到地上。
宏义立即跪地膝行过去收拾,姜道则赶紧上前劝慰皇上。
“兵备军械皆存于武库署,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若此时有贼造反要军队赤手空拳去擒贼吗?
故意纵火烧毁兵器,这反贼接下来就会起事造反。”
他沉着双眼里头似有风暴席卷,在原地走了两圈后,忽然暴呵,“把燕麟川和燕玥扣押;还有段家兄弟;柴珩那个逆子!
通通抓了五花大绑,胆敢抗旨当即诛杀!”
宏义手一顿,姜道也吓了一跳,心说这不疯了吗?
还没调查出来呢就抓人,生怕人心不动荡是吧……
但话不能这么说,而且姜道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刚刚听说不少铺面遭了牵连,最负盛名的兰楼就在其中。
而段家二郎三郎这两日一直去往兰楼参加诗会,他们……”
一语点醒暴怒的皇上,甚至抬腿蹬了姜道一脚,“还不派人去找他们!”
“是。”
姜道弓着腰匆匆跑出去,皇上颊边咬紧,随后大步的走出甘露殿。
宏义立即跟上,宫人摆辇抬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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