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有擅作主张利用“哺液”为周艾治疗。
&esp;&esp;“如果不能利用‘哺液’治疗,那该怎么办?”
&esp;&esp;周艾已经是第二次伤在吞噬体聚合物下,第一次是与“太岁”战斗,当时因为伊普西龙人基因占优,吞噬体被封印在彩鳞基因中央,如今又一次被吞噬体聚合物所伤,伊普西龙人基因优势不再,结果变成一场拉锯战,让她饱受折磨。
&esp;&esp;他本就为周艾宁愿自己委屈、心酸也不愿看到克蕾雅受伤的做法感到心痛,虽然她向来一副女汉子的风风火火样子,却格外疼惜她。如今感情上的苦难未消,又经受身体上的折磨。
&esp;&esp;他紧挨着床沿坐下来,用力握紧她的手,回想以往那些经历。
&esp;&esp;她没有克蕾雅的可怜身世,也没有凯里尼亚的悲伤往事,也不曾像芙蕾雅那样是死过一回的人。
&esp;&esp;她的出身很高贵,为人很优秀,既漂亮又善良、独立、坚强,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巾帼女将。但就是这么要强的一个女孩儿,却经历过那么多的挫折,就好像命运女神故意捉弄她一样。
&esp;&esp;明明是女英豪似得人物,却被逼嫁给一个不学无术,整日花天酒地。甚至要与狐朋狗友分享自己新婚妻子的王八蛋。
&esp;&esp;她把他杀了,却因此得罪帝国,被判处极刑。
&esp;&esp;从5号行星脱离后,为了不让他受到牵连,狠心选择离开,却为此失去让二人相知相爱的机会。等到“美嘉尔”再会,却已是物是人非,克蕾雅就像一道鸿沟,横在他们俩之间。
&esp;&esp;后来他鬼使神差拆穿她的心事,做起享齐人之福的美梦,但她却什么都不同意,毫无道理的选择忍让,宁愿自己无人时偷偷落泪,也不愿看克蕾雅伤心。
&esp;&esp;而今为救老兵又让自己遭此折磨。
&esp;&esp;难道钢铁就一定要经受捶打?开在高原的花就一定要承受风霜之苦?
&esp;&esp;这真的很不公平。
&esp;&esp;她的手很凉。在微微颤抖,鬓角散乱的发丝挂在苍白的脸颊,时而蹙起的双眉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在做噩梦的小女孩儿。
&esp;&esp;对,现在她完全就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儿,而不是那个严于律己,铁面无私的姽婳女将。
&esp;&esp;这真的很让人心疼。
&esp;&esp;他忽然发觉自己亏欠她许多,尽管这有她本人的原因,比如有时候故意躲着他。故意装糊涂,忍着心酸把他推给克蕾雅。
&esp;&esp;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对她的关心程度的确没有克蕾雅与芙蕾雅高,总是把她当成一个有能力照顾自己,从不会斤斤计较的人,而忽略她也是一个女孩儿的本质。
&esp;&esp;他会由着芙蕾雅性子闹,会跟克蕾雅说情话,会吻她的脸。她的唇,但是对周艾……他又做过什么来表达心里那份情愫?
&esp;&esp;没有,什么都没有!
&esp;&esp;他已经习惯从周艾那里获取,而不是付出。
&esp;&esp;克蕾雅的梦想是推翻斯图尔特家族的暴政,还蒙亚人民一片朗朗青天。
&esp;&esp;芙蕾雅就是单纯的想跟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所有敢于阻止她跟自己在一起的人都是敌人。
&esp;&esp;唯独周艾,从没想要自他身上得到什么,只是不停的付出,再付出。
&esp;&esp;他很愧疚,又很心疼,如果可能,真的希望躺在病床上承受痛苦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她。
&esp;&esp;瓦伦丁望着他在白色床单映衬下有些落寞的背影,说道:“我们对‘吞噬体’的了解太少,以往获取的吞噬体样本都是人为调制后的产物,如果能够得到原始样本,或者最高安理会的科研资料,说不定能够找到克制吞噬体的办法。”
&esp;&esp;“可惜这很困难……没人知道他们目前在哪儿。”
&esp;&esp;最高安理会自从苍蓝革命末期落败瓦解,余孽便由明转暗,彻底蛰伏下来,选择慢慢发展,以图东山再起。要想获得他们的踪迹难于登天。
&esp;&esp;连银鹰团这样的国家势力都找不到他们的老巢,何况是“晨星铸造”。
&esp;&esp;唐方没有立刻回话,他忽然想到当时降落在“鲁尔赞”的运输小队。
&esp;&esp;那些人来自爱德华舰队辖下登陆部队,而形成“血翼老妖”的吞噬体样本便是他们所护送的科研人员释放的。那些科研人员会不会是最高安理会的人?就算他们不是,吞噬体样本又是通过什么渠道获得的?他们为什么会用吞噬体对付“兄弟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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