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强而有力的证据。
&esp;&esp;戈尔丁军港主体的装甲很厚,战舰码头的装甲比较单薄,于是成为重灾区,那80多艘战舰真正被击毁的只有50艘左右,剩下的30多艘几乎都是受到爆炸波及,撞在旁边的设施上破损,或是直接遭受战舰解体形成的大块残骸冲击起火。
&esp;&esp;现在的情况是那些高速隐身轰炸机不再与已经出港的中小型舰艇纠缠,而是选择对码头设施予以轰炸,最大限度杀伤那些处于停运姿态的战舰。
&esp;&esp;苏尔巴乔大声咆哮道:“命令码头上琥珀舰队所属战舰全线出击。”
&esp;&esp;一名参谋说道:“勋爵……”
&esp;&esp;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也不需要说,因为任谁都知道少公爵没有彻底掌握琥珀舰队,天知道斯坦贝尔的心腹们会不会真心实意守护戈尔丁军港,万一搞出什么乌龙事件影响大局,那麻烦就大了。
&esp;&esp;苏尔巴乔抓在作战指挥台边沿的手慢慢收紧成拳,阴着脸说道:“告诉那些人,谁敢抗命不尊,我便诛他九族。”
&esp;&esp;这句话就像一股席卷整个房间的寒流。令左右高层军官人人自危,忍不住缩起脖子。
&esp;&esp;他们知道,苏尔巴乔说得出也做得到,风琴海岸滩涂那些无头尸首便是最好的例证。
&esp;&esp;有人感到迷茫,觉得这简直就是历史的倒退,如果放任苏尔巴乔这么统治下去。终有一天他会变成昏庸无道的暴君,甚至比以残暴著称的蒙亚帝国皇帝柯尔克拉夫?斯图尔特更加不仁,这将是公爵领所有人的不幸,也包括他们。
&esp;&esp;伴君如伴虎!
&esp;&esp;少数人开始怀念康格里夫,那个乐天派的老胖子,虽然整天喝的醉醺醺的,看起来像一个糊涂鬼,但是只有真正接触过他的人,才知道他一点都不糊涂。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项苏尔巴乔不具备的特质------厚德载物,宽以待人。
&esp;&esp;直到现在,他们才知道为什么斯坦贝尔与克莱斯顿对苏尔巴乔大为诟病,但……老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家族的人能够活下去。他们除了俯首帖耳,还能有什么选择?
&esp;&esp;康格里夫在位时。克纳尔家族的权力被关进笼子里,宗族内从老一辈到年青一代都对他心有怨恨,渴望有一个人能够“拨乱反正”,将一切带上正规,让公爵领重归克纳尔家族的怀抱,成为他们这些人的后花园与自留地。
&esp;&esp;苏尔巴乔的继位可以说是众望所归。就像风琴海岸发生的事情,与其说是少公爵的残暴不仁,倒不如说是整个克纳尔家族用以宣泄20多年来压抑在心头的愤怒与委屈的手段。
&esp;&esp;公爵夫人对孟浩宇所做的惨无人道行径,表面是对军队进行血腥清洗,实际上也有一种发泄。或者说对已经死去的老公爵的报复,因为这么多年来,她的娘家人并没有依靠克纳尔家族这棵大树积累起庞大的财富,让她感觉不值。
&esp;&esp;她不能对康格里夫怎么样,却可以拿他以前的爱将开刀。
&esp;&esp;孟浩宇与麦道尔作为坎达尔岛的守将,自然是老公爵的心腹无异,杀掉这些人会让她感觉爽快与舒服。
&esp;&esp;苏尔巴乔没有继承老公爵的宽厚,却继承了阿曼达?克里瓦特的残忍。
&esp;&esp;众位将官无力反抗这样的命运,通讯官自然更加无力,只能遵照苏尔巴乔的吩咐,将命令下发至琥珀舰队各战斗编队,当然,还有少公爵的威胁。
&esp;&esp;在战舰码头那样恶劣的环境下进行登舰行动,本身便是一件堪称送死的任务,然而,士兵们不得不被迫走上通往地狱的道路,因为有把刀抵在他们心口,还有他们家人的心口,哪怕明知是不归路,也要咬牙前行。
&esp;&esp;有些士兵抱住宿舍桌子上的显示器边沿,最后一次亲吻母亲的额头。有些士兵用颤抖的手指抚摸爱人灿烂的笑脸。还有人望着合影里的撅着嘴死活不肯笑一笑的儿子默默带上军帽,转身走出房门。
&esp;&esp;外面的战斗继续,戈尔丁军港附近围绕大型舰的狙击战戛然而止,铁骑兵舰载机联队扑了个空,而一些神谕级战列舰与大主教级重型巡洋舰的指挥官则稍稍松了一口气,急忙命令后勤维修组进行灭火、紧急修缮等作业。
&esp;&esp;史考特?霍纳坐在“季风号”舰长席,阴着脸一语不发,为唐舰长的卑鄙感到愤怒与怨恨。那些隐形高速轰炸机就这么走了,来的时候无声无息,走的时候不声不响,仿佛一个个幽灵,把他舰队一通蹂躏,然后扬长而去。
&esp;&esp;大屏幕那头是静谧的虚空。静谧是因为没有声音,实际上外面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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