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将放个屁都比我说句话管用,我能怎么?”
&esp;&esp;“这些年,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他,到了让他去将孙子带回来,最开始想给个侯爷,后来觉得侯爷不够,干脆给个王爷。我这么诚意满满,他怎么会拒绝?”
&esp;&esp;一问接一问,蔡京根本不敢开口,宫中几十年,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分的清楚。陈友谅的这些话,敢答的大概只有那元三郎,可惜他死了。
&esp;&esp;惶恐之际,蔡京看到陈友谅离开座位,蹲在那里,手伸向那些撒在地上的菜,抓起一块鱼肉就往嘴里送。
&esp;&esp;万金之躯岂能如此,他急忙上前阻止:“陛下不可,奴婢再去拿。”
&esp;&esp;“都是好菜,不吃可惜,御膳房的人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不能浪费人家的手艺。”陈友谅不管不顾,拿起鱼肉就往嘴里送。
&esp;&esp;知道是好菜,你干嘛要打翻?蔡京腹诽一句,却不敢问出来。
&esp;&esp;陈友谅捡着地上的菜,偶尔会吹吹菜上沾上的尘土,大多都是直接送进嘴里:“庐江一战裴宣忠烧我粮草,死了将近两万人才把粮草保住,轻点粮草的时候,大半都被甲卒的鲜血浸染,透着一股血腥味,那味道可比这个好的多。”
&esp;&esp;“奴婢吃过。”
&esp;&esp;陈友谅轻笑道:“也对,我都快忘了,你那时就在我帐下。来,一起吃。”
&esp;&esp;“奴婢不敢。”
&esp;&esp;“不敢还是不想?”陈友谅假装生气道。
&esp;&esp;“奴婢……”蔡京不知该怎么说,只能蹲下身子一起捡东西吃。
&esp;&esp;陈友谅开心道:“这才对嘛。早年跟我出来的,又还留在我身边的就只有你,要是连你都拒绝我,我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esp;&esp;蔡京飞快的将地上的东西捡起,囫囵吞下,也不管鱼刺会不会卡住喉咙,半点都不给人留,赶在陈友谅责骂之前道:“奴婢再去拿。”
&esp;&esp;陈友谅笑着摇摇头:“不用,一顿不吃饿不死。”
&esp;&esp;手在蔡京衣服上随意擦去油渍,接着道:“你去传命,让潘浪从天南后撤,守住昆城。让李莫升从怒苍往东防御,堵住河西。裴苳浒既然要闹,我就把她堵在大楚境内,看她怎么翻天。”
&esp;&esp;真的是为裴苳浒?蔡京心有疑问,却不会说出,低头应是。
&esp;&esp;没等蔡京转身,陈友谅又道:“再让徐东爵带人回来,他老爹都被姜城安宰了,他还能忍?反正我是忍不了。姜浩言不肯老老实实的做儿皇帝,当爹的怎么都该教育教育他。”
&esp;&esp;帝皇心狠,果然如此,蔡京低着头,诚惶诚恐的离开。
&esp;&esp;园中再无他人,独坐的陈友谅却留下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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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历下城外,黑衣中原应声而出,向着悬空的护城河急速奔驰。
&esp;&esp;脚踩河水,中原一跺脚,河水猛地往下一坠,眼看着就要回到河床中,却又突然停住,然后往天上飞。
&esp;&esp;中原皱起眉头,凝望远处双手高举的舒小心,又是一跺脚。
&esp;&esp;河水一落,又不出意外的飞起。
&esp;&esp;反复三次之后,中原无奈,只得放弃争斗,自护城河飞向中原。
&esp;&esp;一黑一白的两个和尚相对而立,远处,护城河终于落下。
&esp;&esp;“师弟。”
&esp;&esp;“师兄。”
&esp;&esp;“来此为何?”中原疑惑道。
&esp;&esp;“不为何,师弟还要回天下城,师兄不必相送,快快回去护驾。”白衣舒小心微微一笑,莫名的冲着历下讼一声佛号:“姜施主,小心先走一步,你自求多福。”
&esp;&esp;白衣堂而皇之的离去,留下中原一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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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历下城内,丁甲乙难得没有吃鸡腿,还穿着一身干净衣裳,若是把蓬松的头发再打整一番,以他那长相,不说是美男子,总还能入得姑娘眼。
&esp;&esp;此刻他正同姜浩言一起火急火燎的赶往麟德殿,因为姜浩言的叔叔在那里。
&esp;&esp;这个人现身历下让丁甲乙很是难受,某些计划好的事或许会在今日被推翻,姜浩言背着儿皇帝骂名争取来的时间或许会因此不复存在。
&esp;&esp;丁甲乙想的事和姜浩言想的不谋而合,现在,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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