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esp;“对,那徐子东伙同江湖人杀害谭山岳,要是不治他的罪,礼法何在?”
&esp;&esp;“二位大人慎言,陛下亲自去御金,杀谭山岳想必也是陛下的意思,我等莫要出声为好。”
&esp;&esp;“张大人什么话,我等要是不出声,任凭徐子东如此胡作非为,来日等他势大,谁还治得住他。想当年大新蒋瑞肆意妄为,以至于人间混乱,终致灭国,这样下去,难保他徐子东不是第二个蒋瑞。”
&esp;&esp;“柳大人所言甚是,陛下如今被徐子东蒙在鼓里,对他信任有加,却不知遗祸无穷,我等拼上性命,也需将陛下点醒,绝不能让蒋瑞之祸重现。”
&esp;&esp;“二位大人何须如此,你等难道不知陈友谅与徐飞将君臣相合之事?那徐子东在通州虎牢两战中皆是首功,比之徐飞将亦是不遑多让。想必陛下看重徐子东才华,才会如此忍让。再说御金之事颇多疑问,听军中人言,似乎是谭山岳与萧远山有所勾结陷害徐子东,才会有后来的事。我等不知真相,贸然议论怕是欠妥。”
&esp;&esp;“事无大小,皆有礼法,若那谭山岳真有通敌之嫌,大可交军法处置,岂能让徐子东动私刑?此等行为实乃国之大祸,绝不可姑息。”
&esp;&esp;“柳大人高见。”
&esp;&esp;被称作张大人的中年人摇头一叹,不再与二人争辩,移步前行,目光看到徐子东一行人,颇觉怪异,忍不住驻足凝望。
&esp;&esp;他们议论的声音不大,但徐子东却听得一清二楚,这些东西早就猜到,知道朝中会有这些声音,但没想到会有人替他说话。
&esp;&esp;不过今日他不关心这个,他有话要问姜浩言,问完之后还能不能和姜浩言算君臣都两说,这满朝口水关他屁事。
&esp;&esp;百官渐次散去,徐子东走向皇城,按照规矩,他应该先向守卫通报,等到守卫去宫中征得陛下同意,他才能留下兵器入宫。
&esp;&esp;但他并没有这个打算。
&esp;&esp;走过驻足的张大人身旁,他略作停顿,迟疑之后还是冲着张大人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esp;&esp;这个动作让张大人稍感奇怪,不记得和这年轻人有什么交集,出于涵养,他点头算是还礼,本打算出声相问,却发现年轻人已经走开。
&esp;&esp;再之后,他看到毕生难忘的一幕。
&esp;&esp;那个抱着老人的年轻人直直走向皇城,跟着他的人也没有取下刀剑,就那么走进,或者说冲进皇城之中。
&esp;&esp;上前阻拦的守卫没能拦住几人片刻,都被一击打翻。
&esp;&esp;愣神片刻,张大人才想起大喊:“有人冲皇城,有人冲皇城。”
&esp;&esp;皇城上,所有的守卫登时出动,向着徐子东一行人奔来。
&esp;&esp;没等守卫军靠近,徐子东已经越上城墙,将怀中老人放下。
&esp;&esp;站在城墙上,他望着下方越来越多的守卫军,望着那一张张搭上羽箭,如满月一般拉开的长弓,没有半点畏惧。
&esp;&esp;萧远山杀杜从文他伤心,谭植屠杀徐家庄他伤心,但比起姜浩言杀徐飞将,这些都不算什么。
&esp;&esp;萧远山是敌人,谭植是仇人,他们杀他的兄弟和家人算是各为其主,算是报仇。
&esp;&esp;可姜浩言是他兄弟,兄弟杀他爷爷,这算什么?
&esp;&esp;徐子东不知道,所以他要问问,让姜浩言来告诉他答案。
&esp;&esp;目光盯着远处金碧辉煌的大殿,又转向身旁的谢燮,越过谢燮,看看周武陵和张盼,接着又看看另一边的屈狐仝,刘炎涛和袁肃,最后才拉着韩太聪的手,蹲下身摸摸徐飞将不会再睁开的眼睛。
&esp;&esp;“今日可能有来无回,你们怕不怕?”
&esp;&esp;韩太聪紧紧拉住徐子东道:“义父在,太聪不怕。”
&esp;&esp;谢燮没有出声,只是慢慢拔出朱雀,接着又有屈狐仝抽刀。
&esp;&esp;精铁交击,烧火棍熟悉的上膛声传来。
&esp;&esp;“早说徐家庄的事和姜浩言脱不了干系。”刘炎涛嘟嚷一句,默默取出长枪。
&esp;&esp;脚下一震,背上大剑飞起,空中旋转几圈之后稳稳落在手中,袁肃放声笑道:“终于明白屈狐仝干嘛死心塌地跟着你,原来你胆大包天,连皇城都敢闯。我这一辈子没干过什么大事,妻儿丧命,人间也没什么可留念的,今日陪你疯一次,这人间总还能知道袁肃的大名。”
&esp;&esp;人人表态,唯有周武陵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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