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放弃纠正这个称呼,琼光苦笑着从屋后钻出,行礼道,“谢师弟、傅师兄,可安好?”
&esp;&esp;他看向谢征,叹道:“不曾想,年而已,师弟你竟筑基了。看来大有奇遇,恭喜。”
&esp;&esp;语气复杂,又不似因进境太快而感到嫉妒,说艳羡,好像也不全是。谢征略一点头,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esp;&esp;“师父所说的考效,和琼光师弟有关么?”傅偏楼问。
&esp;&esp;“不错,清规在先,你们二人依次与小明比比剑。”无律微微颔首,“我平日不太过问,得先看看,你们剑道都修到何种程度。”
&esp;&esp;“不伤人的情况下,尽全力。”
&esp;&esp;若非她的神情较往常更加正经,琼光简直要以为她还想拿自己取乐。
&esp;&esp;他一介练气六阶的小弟子,和两名筑基的道人比剑?说出去不笑掉大牙,有悬念吗?
&esp;&esp;但对面谢征与傅偏楼面上不见懈怠,前者踏出一步,取剑作揖道:“还望琼光师兄赐教。”
&esp;&esp;琼光看他肃穆,也下意识摆正了姿态:“谢师弟请。”说罢,他犹豫一下,拔出了腰间佩剑。
&esp;&esp;年关庙会,谢征见过这柄剑,通体玄黑,古朴无华,剑刃如一泓秋水,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凌厉。
&esp;&esp;他后来问过,这也是宣明聆替琼光所铸,自小就背在身上,真算起来,是把比蔚凤的天焰还有资历的凶器。
&esp;&esp;始终记得黄鼠狼精心口那一剑,即便年来几乎日日学剑练剑,谢征依旧不敢轻率。
&esp;&esp;更何况,无律让琼光来,定有她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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