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把打工存下来的将近三十万圆放进怀中。接着,我找了一个观察已久的毒贩,用这笔钱向他买了五瓶装在健康饮料瓶里的甲苯(注:强力胶的溶剂)。付账后,我又将一万圆塞进毒贩的手里,问他哪里可以买到白粉。他本来只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在我塞进第二张钞票的时候,他就爽快地开口了。
&esp;&esp;“本来是我自己要用的,假如你不介意的话,再给我两张就让给你了。”
&esp;&esp;我也知道他已经看透了我的底,但是我并没有意见,又给了他两万圆,拿回一小袋东西。买完东西后,我直接回家。当晚已经没有任何事可做了,我窝在棉被里,直到天亮还没合过眼。
&esp;&esp;不知什么时候我打了一个盹,清醒时,发现已经过了中午,我打电话给杨伟民的外甥,告诉他今天得请个病假。接着我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旧的防水外套,把甲苯和白粉塞进口袋里,我环顾房间一圈,就走了出去。即使我很清楚出了点差错,就再也回不来这里,但是对这冷冷清清的房间却没有丝毫眷恋之情。
&esp;&esp;虽然不是周末,在koa剧场前还是有许多无所事事的年轻家伙在此消磨时间。我在一家可以观察整个广[鞋]场的咖啡厅坐下,选定一个吸胶吸到脑髓都快要融化的家伙。那家伙坐在电影院门口的楼梯上,无意义的上下晃动着那张肌肉松弛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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