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元成贵答应要干掉富春，替他们把钱拿回来。也就是说，我们上海帮和那些名古屋的家伙有这么一个约定。懂了吗？健一？”
&esp;&esp;我点点头。为了要继承元成贵的位子，钱波必须遵守和名古屋的家伙之间的协定——就是这么一回事。
&esp;&esp;“钱在哪里啊？小姐？”
&esp;&esp;杨伟民把脸转向小莲问道。杨伟民一直没理会小莲，原来只是在等适当的时机。小莲绷紧身子，不过那只是一瞬间的事；她马上就用稀松平常的语气回答：
&esp;&esp;“没有什么钱呀！”
&esp;&esp;好冷淡的回答。钱波听到这句话，太阳穴立刻青筋暴起。
&esp;&esp;“吴富春从来没有交给你吗？还是你已经把钱花掉了？”
&esp;&esp;杨伟民用手制止准备探出身子的钱波，用向小孩子问路似的语调问道。
&esp;&esp;“那笔钱是我从富春那里抢来的，是我的钱呀！我哪知道赌场里出了什么事情呀！”
&esp;&esp;“小姐，这种理由在这里是行不通的。不只是在这里，不管在哪里都说不通。”
&esp;&esp;“在我和健一生活的世界里可是绝对没有疑问的。是被偷的人自己不好嘛！对不对？健一。”
&esp;&esp;不只是杨伟民和钱波，现在连叶晓丹都在看着我。我摇了摇头。
&esp;&esp;“小莲，你错了。如果你远走高飞的话，钱就是你的，可是……你懂了吧？”
&esp;&esp;“健一……”
&esp;&esp;“懂了吗？小姐，这可不是小孩子的游戏，钱在哪里？”
&esp;&esp;小莲像以征询的目光看着我，我对她点了点头。
&esp;&esp;“用来付公寓的头期款了。”
&esp;&esp;“真不知该说你是个聪明的小姐，还是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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