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潮热的身体紧紧地依偎着陆川断,他们的肢体近乎无缝地交缠着。
“陆先生,我好难受,为什么不帮我,难道是讨厌我吗……”
“嗯……”
压不下的热潮再次涌上,喻独活喉间发出细碎的声音,受不住似的高昂脖颈,精致的喉骨将薄薄皮肤顶出脆弱的弧度。
“不,夫人。”
陆川断再怎么沉稳克制,到底也是个男人,面对喻独活这样的诱惑很难清醒地把控。
他眼神晦暗幽深,狠狠掐住喻独活的颈项。
“嘶——”
喻独活的脊背被陆川断突如其来的动作重重摔在墙上,二人的姿势调换,喻独活到了那个被扼制的位置。
“夫人,我不讨厌你。”
陆川断粗粝的指腹极具侵略性地触抚上喻独活脆弱嫣红的唇瓣。
“那陆先生就是喜欢我。”
喻独活唇角勾起抹笑。
陆川断的臂膀间全是力量,紧贴着他的宽厚胸膛冰冷坚硬,凉得他以为抱着自己的是什么瘆人的冷血动物。
“喜欢夫人。”
陆川断不假思索地说出应该是正确答案的话,喻独活却不是很满意。
他不知道陆川断应该怎么回答。
但这种回答绝对不对劲儿。
不能说陆川断不喜欢他,只能说……陆川断,应该不懂什么是喜欢,只是单纯的观察他的反应并且进行模仿行为。
喻独活琥珀般流金的眸子眨了一眨,很快便垂下去,危险地半藏在浅色的睫毛下。
躁动的热意从尾骨腾起,让他喉咙干涸,心跳失速。
热潮和躁意一股脑的往身上聚拢。
“陆先生。”
喻独活猛地扯住陆川断的衣领,掌心收力,狠狠地往下拉。
唇舌缠绕在一起比融化的鲜奶油还要甜腻,温吞甜蜜的快意骤然蓬发,舒服得不可思议。
喻独活和陆川断没有一个人闭上了眼。
他们都直视着对方。
隐忍、占有、吞噬,无数情愫混合在空气中交锋,溢出血光和杀意。
过载的谷欠念宣泄,令喻独活脆弱的身体无法承受,缺氧让他连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黑沉,眼前摇晃不停。
“呼……”
突然,空气重新充盈肺部,喻独活被揽住腰,软软地倚在陆川断怀中。
“夫人。”
陆川断轻柔地抚上喻独活的脊背,帮助他回复体力,“夫人,暂时还不可以,还要再等等。”
喻独活皱了皱眉。
他主动的够多了。
陆川断不是他唯一的选择。
他推开了陆川断,忽略他的呼唤,直直往门口走去。
房间门被拉开,山芎的身影闯入了他的视线。
山芎刚刚居然没有走?
喻独活没再继续细想下去,像招小狗似的朝山芎勾了勾手。
“山芎,过来,帮我。”
“讨厌这件婚服?来,那……
“夫人。”
陆川断隐忍低沉的声音贴在耳后响起,喻独活嘴角勾起抹轻蔑的笑。
“别告诉我你又行了。”
山芎在他们对面,目光幽深注视着二人。
喻独活和陆川断说着话,眼神却不经意间与山芎对上。
他轻轻笑了笑,微微昂头。抬手摁住正将脸埋在他修长脖颈,宣示着主权的陆川断,故作无意遮住陆川断的眼睛。
消除威胁,他斜着湿润微醺的琥珀色潋滟眸子,意味不明地睨了川芎一眼。
唇瓣微张,无声地说出了几个字。
出、去、等、我。
紧接着,他眼中含笑,意有所指地出声说道。
“陆先生,要好好把握住机会啊。”
陆川断双臂绕过他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他整个抱在怀里,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喻独活只感到腰间传来拉扯感,便被陆川断圈着,重新抱进了房间。
“松开。”
刚进关上门,喻独活就皱着眉拍开了陆川断环着他的胳膊。
“我没兴趣了,现在要去泡泡凉水,陆先生请自便。”
喻独活说着向浴室走去,他对霸占了陆川断房间这件事丝毫没有心虚。
陆川断也没有阻拦他,就由着喻独活径直走进浴室,像在山芎面前关上门那样,在他的面前把门重重阖上了。
房间重新回归寂静,只有浴室传来的流水声能证明时间没有凝滞。
夫人,他的夫人。
陆川断死死盯着那扇阻挡了他和喻独活的门。
占有欲膨胀扭曲,几乎到了无法自制的可怖地步。
好想,好想,好想。
想要吞掉夫人,想要把夫人漂亮的眼睛捧在手心,不让夫人看别人。
想要夫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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