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连连点头道歉。
白牙安抚住了想要动手的兽郎丸,拉着他的衣袖走到了自行车另一边,小声地问了一句。
“我现在的外貌很不错吗?”
她从腰侧捻起一缕银色的头发,在阳光下的光泽十分惹眼,这颜色扎的她眼睛酸痛得很。
那双玻璃般无机质的眼睛,视线缓而慢地游移,从粉白的耳朵到头发,最后落在脸颊。
他愤愤皱眉。
“不好看。”
这孩子是不会撒谎的,白牙点了点头,放心地拉着人走回来。
三人并行。
“枫婆婆的草药汤可以安定心神,虽然味道不是很好。”
扶着自行车的戈薇侧头和白牙吐槽。
“我其实觉得还可以接受的。”
白牙回想了一下,那热气腾腾的药汤,她感觉是要比各种各样的药片好很多的。
“欸——是么?那么苦的汤哎,白牙小姐的口味真独特。”
“我经常吃各种各样的药来着,不过是在现代的时候。”
“是身体的原因么?”
“嗯。”
这样坦率善良的孩子,温暖如一轮小太阳,莫名的,白牙眼眶出现了酸疼感。
明明自己的年纪,算起来要比戈薇的妈妈的妈妈还要大上许多。
夕阳如血,艳红半边天,一行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在戈薇的陪伴下,白牙渐渐打开了话匣子,她本就不是一个寡言少语的性格,身边女孩似乎有种独特的魔力。
那种与狸姬完全不同,不知不觉给人以十分包容的感觉。
只是还没到那个村子,就出了小小的意外。
“啊——”
戈薇丢开了自行车,两个手扶在人的肩膀之上——白牙昏过去了。
下一秒,兽郎丸马上抢过了主动权。
他稳稳地把人抗在了肩膀上。
“没事吧,戈薇!”
凑过来的犬夜叉一脸不高兴地看着这个奈落的分\\身。
“我没事,但是白牙小姐,她忽然晕过去了。”
“呼吸轻浅而且看起来似乎很困难。”
从云母上一跃而下的珊瑚经验十足,只是看了白牙一眼,她从手肘的皮甲之处取出一只样式奇特的口罩。
“像是邪气和瘴气造成的气息紊乱,你身上的邪气即使通过某种方式祛除了不少,但还是有影响,你得离她远一些。”
她取出一粒药丸喂了进去让白牙含在口里,又将口罩覆盖在昏迷的人脸上系好。
“那个……这样的话,肚子的位置会很难受的,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吧,就是这里。”
戈薇扶起自行车,面露难色,眼前的这个青年看起来是除了白牙谁的话也不听,不知道能不能说服他。
令人意外的是,这个神情一直非人般冷酷的青年动作无比轻柔地把白牙放了上去。
然后他说:“对不起。”
那张冷白的脸上表情看起来难受极了,像是做错了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弥补,束手无措的样子。
“啊不是,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戈薇没有想到他会说对不起。
一时之间,氛围十分诡异。
“好了我们快一点赶到村子里,枫婆婆也许会有更好的办法,我和法师去开路,时间不能再耽误。”
珊瑚一跃而上,云母载起二人腾空往前飞去。
终于是赶在太阳下山之前来到了村子。
“戈薇小姐!”
在晾晒药草的少年远远地就看见了熟悉的人影。
“是冬树啊,枫婆婆在吗?”
“在的,这是怎么了?”
他放下箩筐就想要上前帮忙,却发现自己帮不上什么的样子,犬夜叉背着什么人就直接进了枫婆婆的小屋。
“我也不太清楚,白牙小姐忽然就晕倒了,珊瑚说是因为兽郎丸身上的邪气,总之先让枫婆婆看看吧。”
“白,白牙?”
情窦初开的少年只是听见心上人的姓名就红了耳根,但在看见那垂散下来的银发后又失望的移开了目光。
——她的头发是黑色的,也没有像上好的缎子那么有光泽。
“快些把人抬进去吧,看起来很严重啊……”
本就不大的屋子挤进了四五个人之后显得逼仄许多。
放下的女孩眉头紧紧皱着,看起来十分难受。
冬树在看清楚那人的容貌之后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白牙?!”
“冬树,白牙小姐先前来过这里吗?”
没等弥勒从冬树这里问出些什么,枫婆婆开口了。
“你们出去,不要把病人的空气污浊。”
最先被枫婆婆撵出来的大家伙自顾自地趴在一旁。
那个试图舔舐手腕的动作,简直看起来和云母如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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