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干,很烫。
不过?几秒就离开了?。
谢安青看到陈礼很深地皱眉,咬着牙,像在进行激烈的心斗争,而她,脊背发麻,压抑沉重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紧缩,狂跳。
久远暗色的记忆迅速从她脑中退去?。
她脑袋空白了?几秒,下意识伸手去?推陈礼——
颈边的手倏地握紧,她毫无?防备被拉下来跪在地上。陈礼的手指插入她头发里用力抓住,偏头吻她潮湿泛红的眼睛,吻她酸涩发抖的嘴唇。
匆忙意外的午后,溪涧碰……
夏天的午后蝉鸣雀噪, 暑气蒸人,绿荫懒怠怠的,笼着墙里的热闹, 罩着墙外?的激烈。
谢安青感到一阵酥麻从喉咙蹿下?去,经过脊背,直冲尾椎,她?不受控制地挣扎了一下?,手撑住陈礼曲线完美的腰胯。陈礼灵活强势地舌趁机挤开她?微张的齿缝,和她?的舌尖相触——比卫生室那?个傍晚想象的更软, 更好接吻, 此?刻血迅速涌上她?的脸,心跳一撞一撞似要冲出来的青涩反应勉强也算得上是在好好和她?接吻。
陈礼被取悦,忍不住将谢安青的脸抬高,手扣着她?的腰,手指偶尔抓紧她?的发根, 偶尔轻柔地摩挲安抚。她?的动作没有丝毫规律,手里抓着的人便做不了任何准备,一切反应都格外?真实坦白——左手紧抓着她?的胳膊, 握在她?胯上的右手一秒比一秒用力,唇始终是张开的, 口?腔里的反应木讷到乖巧, 和暴雨那?晚鲁莽粗暴的人截然不同。
她?的气息长时间静止着, 还?在被直入深处的舌占有掠夺,很快感觉到缺氧,身上开始一层层战栗颤抖,胸腔胀得像是要炸裂开来——
“呼吸。”
低沉的提示音突如其来,充盈的口?腔忽然空寂。
在那?突然从发根传来的细微疼痛中, 谢安青听到有掌声在墙里响起,麦草垛悉悉索索的声音变成略重的喘息。她?心脏一紧,張開嘴大口?呼吸,肩膀用力起伏,還沒完全順暢滿足,酒氣濃烈的唇再次覆上來,含住了她?的下?唇。
清晰的湿热感在那?片薄薄的皮肉上炸开,头皮神经剧烈抽动跳跃,她?能感觉到陈礼在发烫,一点?一点?将她?濡湿了,张口?抿住上唇,輕輕拉扯,放開,吮吻,舔咬。
陌生又猛烈的感覺在謝安青體內堆砌,碰撞,全身血液沖到大腦,她?本能揪住陳禮垂到手邊的長發,緩緩張口?,等待着……
所有感覺戛然而止。
她?空白迷茫地看着对面那?双正在被ke望焚燒的眼睛。
它的主人脑中轰然,被墙里突如其来一声“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小姨现在很难过”打得晕头转向,她?重重抓了一把手指间已?经潮热不堪的头发,想起谢筠多年的隐忍,想起那?晚她?在离开之前匆忙低抑的一句“陈小姐,我还?有机会吗?”
她?当时说?:“有。”
现在却把企图她?的“机会”据为己有。
“……”
智短暂归位,陈礼仓促抬头——
谢安青总是很黑很静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红透了,她?还?在发抖的睫毛一动,眼眶里残存的泪水猝不及防掉下?来砸在陈礼锁骨上。
“嗒。”
一切思绪定格,眼泪顺着陈礼的衣领滚进去,像火,烧了一路,像沸腾的水,一刹烫进心里,像丝丝扣扣的线,被酒精浸透,将她?本就岌岌可危的智绞成再也无法复原的碎片。
她?摸了摸谢安青的脸,拉起她?往回走。
路上遇到过好几个人,陈礼记不清自己认不认识,打没打招呼,她?从谢安青口?袋掏钥匙开门?,将她?拉到水槽前洗手,然后一起回到她?房间里,接吻。
房间里光线昏暗,谢安青躺在哪一个晴朗的午后,亲手给?陈礼铺的床上,被她?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們唇碾磨著唇,舌糾纏著舌,在不受智束縛,不被清醒所困的寂靜環境裏吻得熾烈而狂熱。
谢安青喝過涼茶的唇是甜的,陳禮t?舔舐入口?,冰水洗過的手指涼涼的,挑開她?短袖的下?擺,抚摸她?腰上处在恢复期的伤口?:“腰还?疼不疼?”
谢安青指尖發麻,心和腦也都已?經興奮到麻痹,她?發酸的手指攥著床單,唇間先有的氣才發出來聲:“不碰,不疼。”
陈礼去碰她?,用柔软的指肚摩挲:“不疼?”
谢安青:“……嗯。”
陈礼握住:“不疼?”
谢安青:“嗯。”
陈礼俯身吻她?,尝试着加重力道,她?立刻扣紧手指,短短地哼了一声。
陈礼就知道她?的底线了,马上松开手,改为轻柔地安抚。
“我肩膀还?有一点?疼,你帮我揉一揉。”陈礼吻着谢安青扬起的下?巴说?。
谢秀梅开的外?用药味儿太冲,陈礼一次也没有用过,她?的肩膀的確還在疼,但遠沒到需要誰幫忙揉一揉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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