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与书:“?”
“你之前可是不讲理……”傅潭说顺嘴而出,又噤了声,“罢……不提也罢。”
他指尖如玉,映衬着?洛与书脸色,居然白的?不相上下。指腹是那样柔软,像是一块上好的?雪白羊脂,揉一揉就要?化开了。
洛与书被捧着?脸,张不开嘴,眉宇间几乎凝成一个“川”字,半晌才艰难吐声:“放手。”
傅潭说慢慢收回了手,甚至“大逆不道”,趁机又在?洛与书脸上捏了一把?,大为惊奇:“看看,连脾气都比之前好多了!”
洛与书:“……”
洛与书侧首移开视线,一直起身,与傅潭说距离立马就拉大了。
被抚摸过?的?脸颊有一点痒,是极其轻微的?酥麻的?感觉,像是细微的?电流,自面部蹿到心底,如烟花一般炸开,又让皮肤之下的?血液热了起来?。
洛与书薄唇抿起,需要费一些力气才能克制自己不去触碰被旁人指尖抚摸过?的?肌肤,他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挑眉看向傅潭说:“你方才说……谁不讲理?”
傅潭说:“……”
别兴师问罪叭,刚夸完你。
傅潭说一摊手:“谁让你从前有事没事总是否定我,跟我对着?干呢。”
洛与书常对他说的两个字,就是“不行”。
出去玩,不行,下山,不行,逃课,不行,喝酒,不行,夜不归宿,不行……就连跟人家“切磋”,都不行。
反正,就没?有多少行的?时候。
不曾想洛与书没?有立马反驳,他眉眼低垂,认真思考了片刻,傅潭说都以为他要?认输了,洛与书才重新抬头:
“玉衡仙君的?弟子,掌门的?千金,和绯夜仙君的?师弟……呵。”他轻呵一声,只是这笑里面意味不明,“是你每次都声势浩大,四人行人尽皆知。这般有损师尊颜面,我为何不能说不?”
“不是……”傅潭说紧皱眉头,“我们四个怎么就……”
“唉,不对……”
仿佛被一股神奇的?电流打中,傅潭说脑子里好像通气了,就“嗖”地一下,灵感乍现,眼前豁然开朗,傅潭说紧皱的?眉头又舒展开,他仿佛意识到什么:
“所以……你是因为我与楚河双双他们厮混,才……”
所以,洛与书介意的?不是他的?行为,而是……和他一起做出出格行为的?伙伴?他介意的?是人?
这个想法?,简直是匪夷所思!前所未有!
但是就在?刚才,“嗖”地一下,就像神话里燧人氏钻木取火,他拿着?石头这么钻钻钻,“嗖”地一下,就像那突然出现的?火苗,这个想法?,就这样出现在?了傅潭说脑子里。
傅潭说双目燃着?兴奋,也透着?迷茫。
不是,为啥啊?就因为,楚赵沈三个人身份太尊贵,太显眼了?他不能和他们一起玩,一起作怪?就这?就这?
傅潭说咽下一口气,挠了挠脑袋:“你是说,我不能和赵秋辞沈双双他们一起玩?”
洛与书没?有说话,衣袖下掩盖的?手慢慢握紧。
“为什么啊?”傅潭说凑到洛与书跟前,抬眼看着?洛与书眸子,“为什嘛?为什嘛?”
洛与书依旧不回答,他面容严肃,冷静地像大门口看门的?石狮子,一动不动。
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蓦然自傅潭说心头融化开,他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又好像没?有,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他喉结动了一下,踮起脚,缩小?与洛与书身高差,再次问洛与书:“我不跟他们玩,又能跟谁玩?”
“你觉得呢?洛与书?”
仿佛有一层薄薄的?,像冰一样透明,又不是冰那样寒冷的?玻璃罩子,蓦然就被敲开了。
洛与书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的?,又听见外?面的?风,呼呼灌进罩子的?声音,寒冷的?……
继而,他听见罩子外?面,万物复苏的?声音。
像一棵野草,像一棵嫩芽。
倏地生长。
春意初发?。
洛与书几乎是仓皇地移开视线,继而僵硬地转开话题:“明明是你,先与我对着?干的?。”
傅潭说眨眨眼睛:“有吗?”
什么野草,什么嫩芽,什么罩子,统统抛之脑后,洛与书不去想,也不敢想。
此刻的?他眼神坚定不移,正直地像是要?将自己献祭给天下苍生和黎民。比最坚硬的?石头还要?硬,比最虔诚的?信徒还要?真。
傅潭说想了想,有些发?虚:“没?……有吧。”
在?傅潭说没?有来?到重安宫之前,所有的?弟子,都是遵规守矩,极易教导和管理的?。
直到……混世小?魔王傅潭说的?降临。
门规于他形同虚设,与洛与书唱反调,吵架已是家常便饭,在?重安宫内淘气顽劣就罢了,可怕的?是,他还要?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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