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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琢顿了顿,继续道:“你可还记得,仲春的时候,门外放的一盆兰花?”
愫愫心微动,问道:“是他送来的?”
月如琢未吭声,但神情已不证自明。
“那次坠谷伤了骨头。”他叹息一声,“一到雨天便腿疼得厉害。”
何止是疼得厉害,一道雨天骨头便如同刀割。沈缱偏生又是个不爱说话的闷葫芦,纵使疼得几欲晕厥,也从来不吐露半个“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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