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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跟训狗没什么两样,老把戏了。

“您多思了,说到底王爷还是最看重您的,”白檀看他表情蔫蔫的,又说,“王爷膝下有三个庶子,却从不费心督导他们的功课,只一心记挂您,这些都是我们瞧在眼里的,王爷最疼的就是您。”

韩枭从小到大吃穿用度,都是整个南部最好的!

不论有什么好东西韩王都先紧着韩枭。

只因他尊贵,他的嫡子也必须是最尊贵。

韩王本身年纪大了,对吃穿用度并不讲究,等韩枭看不上的东西他才会挑用,再剩下的就可以随便赏给妾室或庶子了。

其他方面也一样。

给韩枭授课的先生和武师父,都是南部最好的名师。

而三个庶子就不配跟他一起上课,只请寻常先生教他们认字就行了,武功更是一点都不许学。

因为韩王自己就奸诈,才更知道人心会被贪欲侵占!

他直接替韩枭免去‘手足残杀’这些事,不叫庶子们习武,也不叫庶子参与南部内政。

他把希望全寄托在韩枭身上,处处严苛教导。

一天问三遍韩枭的功课如何,一旦发现稍有不如意或是比不过季清欢,他就对韩枭动辄奚落嘲讽,乃至罚跪!

韩枭小时候也以为父王是爱他,毕竟爱之深责之切。

后来长大了才明白,其实他只是被父亲当成工具驯养。

于是他开始叛逆!

故意浪荡顽劣不学好,做出种种不成器的模样气他爹。

但偏又生性要强,韩枭不会把这些说不清的难受往外说。

所以旁人只觉得韩王是太看重韩枭,把儿子宠到天上去,恨不得日日挂在心尖儿上!

就连贴身侍卫都这么认为。

白檀抬手斟茶:“王爷是待您严厉了些,可咱们南部家大业大,他是怕您往后一个人撑不起来,这才在平日里严苛督促”

他觉得父子之间怎么就莫名其妙敌对了,还是早些化解的好。

“我瞧你近几年废话越来越多!不如别当侍卫了找间茶楼说书去,”韩枭不耐烦的瞥他一眼,根本不想听,“季清欢呢?”

“”

白檀沉默了。

与此同时,亭台后方的一处偏殿里。

季清欢垂眼坐在软凳上,表情就像面对着一盆屎。

他面前的桌面摆着一套浅粉色女子罗裙,粉花绣鞋,粉色手绢,粉色披纱,以及绣着粉棠花的肚兜小衣。

拿衣裳的小厮又进来了,手里捧着托盘。

“季少主呃,世子还在亭台里等着呢,您还是早些换上吧。”

小厮表情尴尬的把托盘放下。

这是一堆大大小小的粉绒绒绢丝花,叫季清欢戴头上的。

怕是勾栏里的姑娘都不必打扮这么娇嫩,从头到脚都是粉色,腻的没眼看。

世子不是品味不好,这是故意叫少年穿上裙装啊。

桌上的茶水都不冒热气了。

季清欢抬头看一眼门外,屋檐上的冰锥正一点点化水滴落,阴冷瘆骨。

他问:“我阿姐出宫了么。”

“是,我们已将季大小姐送回城里。”小厮说。

“”

季清欢蓦地伸手攥起粉裙,起身往后面屏风走去。

总要满足狗韩枭的恶意戏耍,他们一家人才能好。

衣裳罢了,无所谓。

总比家里人丢了命强。

他忍!

不送倌楼里卖身都可惜了!

这衣裳虽然不透,却是春季的规制。

在寒冬腊月里只穿里衣和外面的单裙,季清欢刚走出房门就被冷气扑了一下,他攥了攥冰凉的指尖,跟着小厮往亭台去。

“世子!”正倒茶的白檀愣怔着喊。

韩枭等的都快睡着了,听白檀喊他才不情不愿转头:“又怎么——”

嗓音戛然而止!

穿着女装的季清欢出现了。

庭院里,那几棵花苞繁簇的红梅还在化雪。

打扫院里雪堆的婢女们瞥到一抹粉衫出现,当即好奇去看。

随后,所有人全都挪不开眼了!

从没见过这般清雅干净的少年,就像从画里走出来似的。

季清欢身材削薄高挑,正是如柳枝抽条的好年纪。

这就导致那件粉色长裙穿在他身上,足足短了一截,一眼望去更像是水粉色的长衫。

得等众人细看才发觉是女子裙装

男子穿女装,本该是个滑稽不堪的场面。

却因他身上冷冽如冰的气质,瞬间叫这场滑稽变得正式起来。

好似如他这般的轻龄少年就该这么穿!

男子走路体态与女子不同,原是要健步如飞的。

可季清欢因为脚下积雪正在化水,只能仔细着一路慢行。

院子地面上留有大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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