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一定要去,要是再错过一次,你就找别地哭去吧。”
“可是…”
“可是什么?你莫不是嫌弃悦儿?”
兰丞急忙解释:“不是,我怎么会嫌弃她,我…我就是担心我嘴笨,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
“悦儿她很好说话的,你要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就拿我做话题,你也可以与她说说往事。”
“我可打听过了,想去的人可多了,也多的是心怀不轨的人…”
兰丞眼眸坚定道:“我知道了,就算她最后不选我,我也不会让心怀不轨的人靠近她。”
兰婳没眼看:“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就不能好好争取争取?我还想着悦儿当我嫂子呢。”
兰丞顿时红了脸,磕磕绊绊:“我,我尽力。”
兰婳:“何止尽力,你得全力以赴才是,凭我和悦儿的情谊,你已经是近水楼台了。”
兰丞:“嗯!”
少将军府,王氏老脸冰冷,她既要操心府里银子的事情,又时常被陆清悦气到。
一张被保养得很好的脸,短短几个月便快速老化了。
她唾弃道:“这才和离多久,竟然就急着要寻下家了,还弄得如此大张旗鼓,实在是令人不齿。”
和离了还不让人找下家,难不成非要在你们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惜花和怜月真是对王氏越来越没耐性了。
段衡:“到时,我去看看,正好能见上她一面。”
相看宴当日,来的人格外多,名单册子的好男儿全来了。
府里熙熙攘攘,全是年轻健壮,气质非凡的男子,姜立和姜溪在帮忙招待来客。
陆回比陆清悦还要紧张:“孩儿,你莫急啊,一定要慢慢看,好好看,千万别急着选。”
陆清悦无奈一笑:“爹爹,我不急,你别慌忙了,坐下歇歇吧。”
陆回来回走动:“我坐不住。”
相看宴是个好事儿不错,他也相信怀国公府的眼光。
但孩儿还回来没多久,就要被人拐走,他想想就郁闷得不行。
何况经历了段衡一家,难免比第一次嫁女儿还要谨慎紧张。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外边热闹的气氛也多了些针锋相对。
段衡来了,守门的护卫拦着他,小厮跑去禀告了姜立和姜溪。
姜立和姜溪来到府门口,便听到段衡在大放厥词。
“今日设宴,来者是客,怀国公府这是要驱客不成?”
姜立拦住了要动手的姜溪:“少将军此番前来,有何指教?”
徒生枝节
段衡义正辞严:“我来参加贵府办的相看宴。”
姜立语调微冷:“吾妹与少将军缘分已尽,少将军何必再来纠缠。”
段衡:“我只是想见悦儿一面,还望世子莫要阻拦。”
姜立面无表情:“家中长辈曾吩咐过,不许人来坏了兴致,所以,恐怕不能遂了少将军的愿了。”
段衡眼神一厉,姜立居高临下道。
“若是少将军硬闯,休怪我们怀国公府不客气了。”
姜立放开了拦着姜溪的手,姜溪早就想揍段衡了,敢欺负他的妹妹。
奈何平时找不到机会,要是段衡真敢硬闯,那他就要动手的正当理由了。
段衡还想呼喊陆清悦纠缠一番,但见姜溪已经蓄好了力,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架势。
要真打起来,双方恐怕都不好看。
在众目睽睽之下,段衡到底是要脸面的,没有硬闯,甩了袍子离去了。
姜溪捏了捏拳头:“哼,算他识相。”
两人才赶走段衡,回去继续招待客人,没一会儿,又黑起脸来。
姜立对着赵砚咬牙切齿:“你来做什么!”
我把你当兄弟,你肖想我妹妹?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赵砚嘴角带着温温的笑意。
“来凑凑热闹,顺便替妹妹撑撑场面。”
姜立皮笑肉不笑:“你没看见府里快容不下人了?还需要你来充数?”
同一时间,姜溪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他沉着脸,一字一顿。
“赵、天、良!”
赵天良背后起了一身冷汗,一溜烟跑到别人身后躲藏,探出个脑袋。
“哎!别动手啊,今儿是陆夫人的相看宴,我是抱着正经目的来的。”
“你能有什么正经目的,别来脏了我妹妹的眼,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
赵天良仰着脖子大喊:“谁敢!我可是郡王府的赵二公子!”
赵砚幽幽地出现在旁边:“我当是谁这么大架子。”
他敛容寒声道:“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赵天良头一回敢顶撞赵砚:“你可以在这儿,我为何不可以,我与陆夫人的情分可比在座的人深多了。”
姜立眼神突然锋利如刀:“你在满口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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