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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1 / 2)

陶栀子抬手打开淋浴开关,如瀑的热水倾泻下来,冒着热气浇湿头顶,她抬眼看着花洒的方向,双眼和鼻头都在热气中发红。

热水流进眼里,如洗刷着什么一样,似乎磨灭了她的求生,她眼中在潇潇流着水,像是龙头似的泪,仿佛将她整个面部都封印在这如琉璃一样水流下。

【法律要求我们在采取任何行动前,必须有确凿的证据支持。前科本身不能证明他现在正在实施或准备实施新的犯罪行为,除非我们能找到直接的证据。】

她狠狠闭上眼,垂下头,让热水从她的鼻尖流下。

【您提到的风险我们会留意,但我们需要在法律框架内行事。】

明明眼中早已没有积水,但是她的眼眶却愈发灼热,无力感中诞生的热泪,仿佛注定要被水流淹没。

她涂抹沐浴液,一遍又一遍地抹在左肩上的伤疤上,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我们可以在已有信息的基础上进行非正式排查,比如在陈友维的活动范围内增加巡逻力度,或者尝试获取更多关于他的动态。但正式的搜查令,还需要您提供新的、明确的证据。】

最后,直到左肩的伤疤已经开始发红发疼,她才肯停手。

她的心情,在医疗手环警报响起的前一秒平复下来的。

穿好衣服的时候,她在浴室中听见了江述月的脚步声在屋外响起,带着急促,仿佛是赶来救她的一样。

倏然见,浴室的门被打开,晚香玉的浴液清香混杂了如云的热气,从浴室中流淌出来。

她披散着的湿发

将巴掌大的一张脸挡住,周身被一种无法言明的忧郁笼罩。

正当江述月准备抬手轻轻拨开她眼前的头发时,她却猛然抬起头,未干的脸上带着水珠,如同刚浇完水的百合花一样。

水汽凝城珍珠,从莹白的皮肤上滚落,带着与平时不一样馨雅淡香。

在他刚看到陶栀子的双眼有些发红的时候,还未来得及询问,陶栀子快步往前激进地上前大跨步,两手也在他的腰间,辅助着将他往前轻推好几米。

直到将他逼退到床沿边上,他坐在床上,陶栀子才终于可以俯视他。

她的眼中带着一些血丝,像是多日来的疲惫养成的,又像是心里的魔鬼微微苏醒,在心墙内躁动地横冲直撞。

几乎是没有半点停顿,她的吻带着一种和平时的她截然不同的锐利气势压了下来。

用一种近乎剥夺的动作将两人的气息进行融合,而她细长的手指,正轻轻托起江述月轮廓分明的下颌。

要是以前,她再胆大也肯定是不敢的。

但是如今,她什么都不怕了……

她也从未有一刻想象过,自己生命中的第一次接吻是如此主动,且让人意乱情迷的。

她虽来势汹汹,可真正触及江述月的双唇的瞬间,却心绪出走了一瞬。

好像是很多次想象过这唇的滋味,却没有一次预判出这种超乎想象的柔软滋味。

原来,再孤僻冷硬的人,双唇也可能是柔软的——就像内心一样。

这是这不设防的部位,最不设防的动作。

《吠陀经》说,它是一种灵魂交流。

古罗马则赋予它社会和法律意义,比如订婚或契约的确认。

基督教传统中,这被用作表达忠诚或信仰的行为,比如圣经中的“犹大之吻”。

中世纪里,这象征着契约和忠诚……

她的一片赤诚啊……

她的灵魂正伸出手,穿过他身体,去试图触碰他的心啊……

那种夹杂着湿润水汽和晚香玉清香的触感,是飞鸟破空时遗落在半空中的一根轻盈的羽毛。

他的双手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她以为是要推开她,可以这双手却在半空久久悬停,像是在寻找落脚点的白鸽,迟迟不肯落下。

他能感受到她的颤抖,小意羞涩,更多是一种近乎执念的迫切,像是一种无声的反抗。

难为她,接个吻都像是上战场的一样整肃,浑身的细胞紧张到仿佛在对抗着什么。

随后,江述月将她的腰肢浅浅一握,那种很轻的力度却如同给气球轻轻扎了个洞,轻而易举让她顿感脱力,如坠落的风筝一样跨坐在他的腿上。

一瞬间,攻势调转。

但是江述月向来不讲究任何对抗与无力,向来都是抬手间就能如春风化雨一样的化解棋局。

明明是她在上,而且江述月也没有发动猛烈攻势,可偏偏,她却有种摇摇欲坠的被动感。

他的手很规矩,一直都停留在腰上,偶尔沉重的呼吸声也很快就能调整过来。

陶栀子似乎已经没有耐心循序渐进了,伸手将他胸前第四颗纽扣解开,让手让一条游鱼一样摆尾进去,如愿触及到她所预判的微热肌肤和肌肉轮廓。

她亲眼看到自己碰到他的那一瞬间,他像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微微仰起下颌。

她顺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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