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我的错喽?
有你这样推锅的吗,讲点科学依据好不好?
不过她这么一说,林逸倒是想起来了。
白落轩命阳,气运极好,那些动物感受得到她身上的气运,会觉得很舒服,不过也会有些畏惧她的阳气,但现在她身上的阳气被压制住了,所以,那些动物就不要命的往她身上贴了。
所以,这还真是林逸的错。
割草
毕竟是自己的错,林逸也收回了目光,若无其事的翻过了这一段,拿着木壶弯腰去打溪水。
“阿逸,你装这个溪水做什么?”
林逸盖好木塞,站起身来:“酿酒,七天之后上坟用。”
听她这么说,白落轩依稀记起,南和市这边似乎的确有这么个习俗,上坟的时候要祭酒。
有传闻,掌管生死簿的阎王爷好酒,那些死去的人可以拿着酒去贿赂他,若是他的酒让阎王喝了觉得开心,就能投个好胎。
说到底,就是贿赂领导嘛。
人活着是这样的,死了也不例外。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隐隐有歌声传来,飘飘渺渺的,曲声清脆,不过没有那种哀愁感,反而多了几分豪爽。
白落轩向着声音的来处望去,只见从柳树间闪出两个人来,一前一后,背着竹篓。前面的是一位十六七岁少女,青涩娇羞,小家碧玉。后面是一位三十出头的妇人,穿着灰布长袖,挽着袖子,步履轻快。
那歌,就是她唱的。
“杨大婶。”
待她们走进后,林逸打了个招呼。
杨丽看见林逸,脸上便露出了亲切的笑:“小逸,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啊?”
杨丽,养蛊的,家中无子,只有个丈夫。她身边的那个人是柳木人,叫初三。
“昨天才回来的,没来得及。”林逸十分规矩的回答了,不过显得有些死板了。
杨丽也没在意,只是看着白落轩问:“这是,你朋友?”
林逸点点头。
白落轩上前一步:“阿姨好。”
杨丽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笑了:“你好,小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啊。”
“阿姨长的也很好看,气质也好,看着就像是二十多岁一样。”白落轩夸着。
杨丽的确长的不错,不算矮,皮肤也白净,没什么皱纹,两只手臂光滑白皙,十根手指很纤细,不过不怎么温柔,但气质挺出众的。
杨丽乐了:“小丫头嘴真甜。”
“哪有,我实话实说而已……”
林逸看着面前交谈甚欢的两人,扯了一下嘴角。
得,又没我什么事了!
倒是初三不怎么说话,只是冲林逸点了点头,放下竹篓,就拿出镰刀割草了。
白落轩看着初三,问了一句:“阿姨,你们这是做什么啊?”
她这一提醒,杨丽就想起正事了,放下竹篓开始割草,不过也回了她一句:“家里养了两头猪,得割草喂猪啊。”
白落轩若有所思:“村里很多人喂猪吗?”
杨丽割着草:“那是自然的了,不喂猪,过年吃什么呢?”
白落轩看着密密麻麻,郁郁葱葱的草,突然童心大发,伸手去摸了摸,然后,被割出了一道口子。
“小心点,那草叶子挺锋利的。”林逸说着,拿出一张纸递给她。
白落轩接过纸,撇了撇嘴,她不喜欢林逸这话,就好像她什么也不会做一样。
虽然,她的确不怎么会。
那草长得很高,至少也有半米左右,上半部是碧绿色的,下面是浅青色的,叶子很窄,一不小心,就会被割出一道口子。
这不,杨丽也中招了。
她默默的拿出纸巾擦拭伤口,神色有些不自然。
好吧,是尴尬。毕竟,在白落轩这个晚辈面前被草割伤,是很丢脸的事。
白落轩见了,也没笑,只是问她:“阿姨,这草这么锋利,您为什么还要割呢,换个别的草割不好吗?”
杨丽叹口气:“没办法啊,猪就喜欢吃这种草,不只是我,就连其他人也常常来割这种草,而且这地方近。”
说的直白一点,就是您懒呗。
白落轩有点想笑,不过忍住了,只是换了个话题:“阿姨,您知道,哪里有wifi吗?”
白落轩虽然不娇气,可身为一个现代人,她是真的受不了没有wifi的日子啊,之前就已经问过林逸了,不过那女的很久没回来了,对这里也不清楚。
杨丽停下割草的动作,扭头看着她:“村里没有wifi,怎么,你是想刷微博,还是想上网购物?”
都想!
白落轩羞涩的笑笑:“在来这里之前,jioe品牌放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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