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啼答应让她出征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把兵权给她,而是让她出征那日,他会在城门口迎接。
此时他是来送兵权的了。
只是…送兵权怎么也骑着烈马,带了一队士兵?
周围的百姓也是疑惑地看来看去,不清楚缘由。
“朝太师,兵权可交还了。”花无凝勒马而语。
“三十万大军会在你身侧,镇国公何须忧虑。”朝辞啼说道,他拿出虎符递交给花无凝。
花无凝伸出手想要接过,可就在要触碰的瞬间,朝辞啼将手收了回去。
“这是何意?”花无凝严阵以待,盯着朝辞啼不放过。
“三十万大军太过于难操纵,未免镇国公吃力与国家太平,”朝辞啼把虎符又放回怀中,“我与镇国公一同出征。”
一同出征?!
花无凝拧紧了缰绳,耳旁百姓们高声欢呼而起。
好你个朝辞啼!
出征(2)枯草遍地的道路上……
枯草遍地的道路上,阵阵兵甲声入耳,行军队前,两匹红鬃烈马上,朝辞啼微勾眼尾,偏眸看她,“大小姐,不甚愉悦?”
花无凝不置可否斜睨他一眼,亦是没有应答。
“不说话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朝辞啼满含深意,“大小姐要如何才能跟我讲话?”
“你去死。”花无凝烦不胜烦,她拉着缰绳,“朝辞啼你不守着京城跑去边疆做甚?”
“这话该是我问您。”朝辞啼不免多出些许乖戾,他说道:“好好的京城不呆着,偏要去送死。”
“我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我爹的生平之愿就是保家卫国,作为女儿,替他出征有何不可。”花无凝趾高气昂,“至于送死,这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照您这么说,我是花将军的养子,寄养在镇国公府十余年,听其教诲,心系国家,此次出征也合情合理。”朝辞啼漫不经心,三言两语反斥着。
“我爹可不会认你这个将他亲手送走的养子。”花无凝轻蔑一看,拉着缰绳往旁边走了些。
“不认亲手送走他的养子。”朝辞啼满不在乎地轻笑,“他自己杀了自己,关我何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蓦得听到这话,花无凝却是不甚明了。
“自作自受,罪有应得。”朝辞啼往她身旁靠近些,压低声音,“他该死。”
“那也由不得你做主。”花无凝微微攥紧缰绳,“不顾全大局之人。”
“我亲上战场,还是不顾全大局?”朝辞啼说道。
“你走了,京城朝政谁管?”花无凝拧眉忧思而语,“外患内忧,何其可怖。”
“原是担心这个。”朝辞啼沉吟片刻,“朝政已交由李太傅处理,李太傅出手,大小姐还忧虑吗?”
李太傅常伴先帝,是唐允维等一众皇子的教学老师,朝政由他接管确实无所错处。
眼珠轻转,花无凝暗自思忖,朝
辞啼若是在京城中,暗二暗三肯定是举步维艰,但是此时朝辞啼跟随她出城,京城中由李太傅掌管,她的势力会更轻易得手,这算是一件好事。
“大小姐做何不回我?”朝辞啼再靠近花无凝一分,凝视着她面上神情。
“朝太师已然做好打算,我的忧心便是多余的。”花无凝不疾不徐。
“不算多余。”朝辞啼悠然而语。
侧眸看朝辞啼,却看他丹凤眼眯起,根本琢磨不透话中之意。
“赶路。”花无凝品出他不言意味下的戏笑,往向前方,提速前行。
天色渐晚,叫停军队就近安营扎寨,稍作修整。
花无凝坐在搭好的帐篷中,搓动着自己的手指。
越是往边关赶,越是寒冷,素白之手俨然被冻红,缓缓捏动指节,她在手上吹出热气。
这要是再往前行一两日,估计就能见到白雪了。
花无凝拉动斗篷,身上的戎甲也是寒意逼人,她看向婢女给自己收拾好的行礼,迈着步子走上前,从中取出一件貂衣。
“刷啦”帐篷被掀开,一身戎装的朝辞啼提着一个小火炉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花无凝警惕如虎而看朝辞啼。
“看看大小姐你。”目光落在花无凝拿着的貂衣上,他走动几步,状似无意将小火炉放在一边再走上来,“大小姐是要更衣吗?”
“出去。”花无凝站直身子,冷声呵斥。
“戎甲可不好脱,我可以帮您。”朝辞啼非但不退,更得寸进尺往花无凝身前走。
“朝辞啼!”花无凝面色不爽,“非得对你动手你才肯听吗。”
“你动手我也不见得听。”朝辞啼充耳不闻花无凝言中斥责之意,“你不是知道的吗?”
忍无可忍花无凝抬手朝着朝辞啼打去,还未碰到就被朝辞啼抓住,他双眼笑弯,似有些戏谑,“还真动手啊。”
冰冷的素手被他捏在手里,他用掌心包裹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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