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地来到窗前。
只见下面繁华的街道上，一个个衣冠楚楚的白象国高种姓有钱人，此刻不顾地面的脏污，一排排跪在了地上。
远处。
一头足足有三米多高，浑身长满恶心肉瘤、头顶一对冲天尖角的大牛，从街道那边缓缓出现。
它的背上，拉着一架敞开的两轮车。
车上布满了各种橘白相间的未知小花。
一个只有九岁的孩童，穿着这边佛教弟子的服饰，盘膝而坐，闭目呢喃，手上一串漆黑手串不断被拨弄，居然隐隐散发出黝黑的光芒……
这一对诡异的组合，很快就穿过了酒店下面的商业街。
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在了一所小小的庙宇大门之中，跪在窗户前的女人才缓缓起身。
只是她身上的气质，完全变了一个样。
女人先是打量了布莱恩两眼，才冷漠道：“抱歉，我是一名罗刹女，圣牛游街之前，全靠潜意识活动，正式认识下，你可以叫我莎瓦娜。”
罗刹女……
听到这个称呼，布莱恩有些意外。
他前面还以为这个女人，是这边的高种姓有钱人，没想到只是一个罗刹女。
这个世界的白象国，和布莱恩的前世不一样。
他前世的白象国，信仰可太多了。
信印度教、回教、基督……
至于佛，早已经没落多年，只有很少很少的一部分群体还在信仰。
这一世，整个白象国只有一种信仰，那就是佛教。
至于其他的教派……
在第一次血月出现的三十年间，就全部被重新崛起的佛教杀光灭绝了，连带所有的文字都被焚烧。
当然，为了融合那些教派的教徒。
如今白象国的佛教，融入了大量其他教派的教义，变得面目全非。
至于罗刹女，就是佛教的圣女。
当然，这是文雅点的说法。
在nw组织的记录中，罗刹女，其实就是这边佛教寺庙的庙妓。
这些庙妓一般都是在很小的时候，因为高利贷或者别的原因，被他们的家人主动卖给的寺庙。
她们白天干苦力，晚上则用来给庙宇和尚消遣。
这个群体每年的折损率都很高。
至少在nw组织的记录中，用的残忍来形容。
让一个本身就圈养了大量畸变者，还有激进派黑光生物科技的nw组织，都认为残忍里面的东西，自己想。
布莱恩很好奇，这个群体，在拥有血月的今天，不会全部异化为畸变者吗？
作为一个有风度的男人，布莱恩自然不会在这上面显露出好奇或者鄙夷的神情。
他朝着莎瓦娜微笑道：“很高兴认识你，莎瓦娜，对了，刚刚那头牛，就是你口中的圣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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