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喝问之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时正好是贾母在荣庆堂训这王夫人,贾政让人不要通禀,直接绕路带着人就朝着宝玉的院子来了。
结果一进屋,就看到一块玉滚在自己的脚下。
在看看宝玉那副吓坏的模样,贾政更是生气,“来人!拿大棒!给我把宝玉捆起来!把院门给我堵上!今日谁进来拦我,便让我陪这个孽障一起死了!”
然后又指着宝玉喝骂道:“你这个孽障,竟然敢做下这等事!道德败坏至极!你读的圣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不成?让你去书院你不去,让你去族学你也不去!”
“让你到梦坡斋读书,你半点心思也不在读书上,每日里就想着这些糟事!那圣人书还没有戏子伶人重要不成?!今日我就打醒你!”
“若是打不醒,也罢,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孽障!竟然连内乱之罪都敢犯!倒要看看你今日敢不敢忤逆生父!”
说完从婆子的手里接过绳子就要去捆宝玉,三春赶紧上前劝说,可这个时候贾政哪里听得进去?
每日里坐衙熬的贾政头晕目眩,跟每天更新了两万字一样,吃饭都迷糊着。
现在满眼的血丝紧紧的盯着宝玉,只想把这个孽障打死。
宝玉现在是躲也不敢躲,话也说不出来了。
见到他这幅模样,袭人连忙跪在地上说道:“老爷,宝二爷虽有过错,可此事断不能全都怪在宝二爷的身上!金钏虽然是太太的大丫鬟,可太太早就将金钏许给宝玉了,只是一直舍不得放金钏离开。”
“此事无论如何都和‘内乱’扯不上关系,更牵扯不到淫辱母婢这样的事情!老爷乃是天下最聪明的读书人,一等一的清贵。宝二爷便是得了老爷万分之一的见识,也断断不会坐下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
见到贾政面色渐渐缓和下来,袭人心中大喜,连忙又说道:“此事是府上的丫鬟婆子们乱嚼舌头,这才让金钏被流言逼的没有生路了。如今幸得金钏无事,老太太和太太也必然会给金钏做主的。贾家乃是首善之家,哪里容得下这些嚼舌头的下贱奴才!”
袭人为了宝玉是真的豁出去了,她可不是死契,她是活契,最多在过年,家里就可以赎她出去了。
不过她从来没想过离开宝玉,不仅是老太太和太太都认了她‘房里人’的身份,也是因为她对宝玉的确是有情愫在的。
看着袭人跪下哭诉,麝月也连忙跪下说道:“老爷,如今宝二爷每日里苦读,为了专心进学,甚至连院里的丫鬟都不管了。每夜睡梦中都要背两句文章,这样的宝二爷,如何会和那些丫鬟婆子说的一般?”
探春也连忙扶着贾政坐下,迎春和小惜春又是上茶又是劝解的。
这才让贾政慢慢的顺过了一口气,问道:“那金钏没死?不是说都被井水泡成……”
“老爷,真的没事,被婆子救上来了,就是着了凉,其他的事一点都没有。”
贾政将绳子放在桌上,对着袭人和麝月说道:“你们俩起来吧,倒是个忠心为主的。不错,难怪老太太和太太选了你们。”
等袭人和麝月起来后,贾政才对着宝玉沉声道:“跪下!我问你,你到底做没做过这等下作的事情!”
宝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现在只听得到跪下两个字,别的字一个都没听见。
支支吾吾的像极了被吓坏的孩子,这幅模样又让贾政心生疑窦,莫不是这两个丫鬟在骗自己?
起身就要动手。
结果门外传来贾母的一声大喝:“住手!你再敢打我的宝玉试试看!金钏就在我屋子里呢,你不问清楚就要教训,还有一点道理没有!往日里你教训宝玉,我不管你,可你今天敢动手试试?我的宝玉是冤枉的,哪里能在受得了你的打!”
听到贾母的动静,贾政就连忙起身行礼道:“母亲,我方才回府,就听到下人说,说……”
这几个字贾政实在说不出口,觉得这四个字说出来都是对自己人格的侮辱!
贾母带着王夫人和王熙凤是一路急着赶过来的,此时见到贾政停手了,就站在门口喘了几口气,然后才叹了口气说道:“这次的事本来就是一个误会,是太太半睡半醒的时候迷睁了,这才冤枉了宝玉和金钏。金钏本就是许给宝玉的姨娘,哪里有什么脏事?”
“金钏是个性子烈的,受不了丫鬟婆子们的流言蜚语,这才投了井。幸好命大,被婆子救上来了,要不然宝玉不就背了一辈子冤枉了?”
“这事我已经说过太太了,你也莫要在生气了。到底是上了春秋了,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西府和贤德妃还都要靠你呢!太太,过来和老爷道个恼,以后好好给老爷还有宝玉祈福消灾才是。”
王夫人咬着嘴唇往前走,刚进了屋就感觉好像是踩到了什么,“咔嚓”一声,王夫人的脸色霎时间苍白到了极致,低着头慢慢的挪开了脚,然后喷出了一口血,仰头倒了下去!
黛玉:快进来吧,外面风大
黛玉的小院,外间,贾琮不满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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