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序青又又又开始觉得害臊,连带着后脖颈都在发热,她挪开目光的本意是躲避池宴歌直白的眼神,视线却无意落进池宴歌那敞开的衣领里。
格外诱人的地方。
陈序青,你什么时候能不害羞。
陈序青,你能不能主动一次。
陈序青撇头,呼口气,下定决心,换动作,腿跪在床上,上身倾向池宴歌。
她以下至上地望着池宴歌的眼睛,讲:我本来想喝点酒的,怕你觉得我不真诚,池宴歌,今晚我们可以
临到关键词,陈序青卡住,舔舔唇,目光焦点往池宴歌的鼻尖上躲,那个吗?
池宴歌看陈序青的眼睛,不紧不慢地摸着陈序青的头发,像摸一只求爱的小狗又像安抚一只焦虑的小猫,看陈序青的眼里全是宠溺。
一直没说话。
结束抚摸的动作后,池宴歌就对着陈序青的眼睛,在陈序青的瞳孔里慢慢解着睡衣的扣子。
扣子解到一半,缈缈云雾,若隐若现。
池宴歌突然停住动作,靠近陈序青,手指抬起陈序青的下巴,轻轻说:陈序青,以后你再这样害羞,我可就不会答应你了。
陈序青在池宴歌的手指上点点头,下巴被勾着,池宴歌的手指带着她的脸往池宴歌的唇前凑近。
被子变得乱糟糟的。
床上丢了一件睡衣,地上也掉了一件。
嗡嗡嗡的震动声响起。
池宴歌紧紧抱住了陈序青的背,五指缩紧,几乎要嵌入陈序青的皮肤里。
过会儿,她实在受不了了,去抵陈序青的肩膀,想让陈序青离开。
震动声音突然变闷,像掉进了被子里。
陈序青的唇吻着池宴歌。
缓慢又细密。
吻一会儿,离开,问池宴歌:是会不舒服吗?
又来了。
池宴歌不想说话,只用双手再一次去推陈序青的腰,没想到陈序青拉着她的手往上提,强行让她的手抬到陈序青的肩膀上,迫使她不得不搂住陈序青的脖子,然后陈序青也搂着池宴歌的腰,用力起身,转眼之间,两人面对面,池宴歌跨坐在陈序青的身上。
池宴歌的身体要高一些。
酸软又无力地被迫贴近了陈序青的腰。
陈序青靠在池宴歌的耳边,手绕过池宴歌的身体,解掉身后的扣子。
感觉到有东西在两人身体之间的缝隙掉落,落在被子上。
池宴歌搂着陈序青的肩膀,变得不好意思看陈序青,更紧地抱着陈序青。
陈序青的脖子被她越捂越热,像是出了汗,碎乱的发丝贴在脖子后,也贴在池宴歌的手腕上。
陈序青的一只手扶着池宴歌的背,另一只手再次在被子里找到刚才被暂时丢下的东西。
池宴歌听到那嗡嗡的声音又响起,身体下意识紧绷了一下,松开陈序青的脖子,推着陈序青的肩膀,自己的身体想往后躲。池宴歌那痒人的发丝就扫过陈序青的肩膀,陈序青的目光始终温柔又认真地看着池宴歌,在池宴歌的慌乱中找寻跟池宴歌对视的机会。
池宴歌皱眉:够了陈序青我真的
这种感觉让人更难忍受。
和另一种做法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之前,池宴歌还能靠意志力忍耐,这会儿,陈序青带来的东西完全不给池宴歌有理智控制的机会,追随、捕捉着池宴歌的所有感官,池宴歌连逃离的力气都不够,没几秒,又只能趴在陈序青的肩膀上,脸埋得更深,发丝不断在陈序青的肩上、颈窝里扫过。
就这样。池宴歌也死死咬着牙。不出声。
陈序青便继续着,无论池宴歌怎样用力地抱住她的背,她都继续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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