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书房还惨。”
推己及人,对于弘曈来说,虽然自家阿玛平日里很是和蔼的样子,但他还是不大愿意让阿玛亲自来教自己念书的。更何况看着四伯平日里就爱冷着脸,弘昼在家中念书的时候肯定没少挨骂了,真可怜。
这样想着,弘曈突然庆幸了一下。还好自家阿玛学问很一般,若非如此的话说不定阿玛心血来潮了真的会过来教他们兄弟学问。
弘昼回忆了一下阿玛教自己时候的冷脸,决定还是在外面维护一下自家阿玛的形象,嘴硬道:“怎么会呢,我阿玛教我的时候还是很耐心地。”
弘曈带着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着弘昼,似乎在说着你还不快坦白从宽。
对此,弘昼梗着脖子状似无辜。
然后弘曈将目光投向了弘历,似乎在确认弘昼话语的真实性。
弘历自然不可能在这里拆自家阿玛和弟弟的台,很是坦然地迎接了弘曈的目光。
最终弘曈收回了目光,嘀咕了几句。或许四伯在家中的时候和在外面不一样吧,可能在外面是个冷面王爷,在家中就变成了暖面的慈父了。
听见暖面慈父这个形容词,不仅是弘昼,连弘历都喷了口中的茶水,向弘曈投来了敬仰的目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通过自家阿玛那张冷脸想象出暖面慈父这个词语的。
“你们怎么这个表现,”弘曈有些不满,“难道我猜错了吗?”
弘历被茶水呛到,咳嗽了两声:“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你想的一点错也没有。”
算了,就让他误会吧。
说笑间,便到了下午,要去校场上练习骑射了。
这让弘昼很兴奋,细算算他已经快两三个月没有骑马射箭了。在府中的时候按照太医的嘱咐,他还不能干这些力气活,去了庄子也被禁止不能去骑马。
整日里在家中念书的时候,他就想念着骑马的感受了。宫中的校场虽说不大,但骑马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瞧见弘昼这兴奋的样子,弘旷冷笑了一声:“没见识。”
在弘昼因病告假的时候,弘旷其实就在心里默默祈祷。最好叫这小子一直病重,来不了上书房最好了,那他以后就不用在上书房看见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了。
在后面弘昼两个月没有来的时候,弘旷心里高兴得不行。这么久没来,不是病入膏肓了就是病了之后伤了身子。不论是哪一样,放在弘昼的身上都让弘旷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可算是遭到报应了。
在今日瞧见弘昼来上书房后,弘旷就有点不高兴。到皇玛法考校众人的时候,他见弘昼出了大风头,而自己则没有被皇玛法考校便更不高兴了。这一上午都在生闷气,现在下午了总算不打算自己憋着了。
弘昼如同没听见一样,继续和四哥说着话表达着自己的兴奋。
他现在了解到了一种方法,当有人试图以语言暴力你的时候回击回去当然是一种不错的选择。但还有一种很好的选择,就是当这说话的人是空气,这种得不到回应的语言暴力说不定会让那人觉得无趣或者破防。
很显然,弘旷是第二种,他见弘昼似乎没打算搭理他心中更气了。但见乌善师傅已经过来了,想起那次被乌善师傅警告的样子,他咬了咬牙忍下了这口气。
该死的弘昼,一回来就让他不高兴。
弘昼当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就算知道的话心里也只会高兴。让你生气了,真是抱歉啊~
练习骑射最开始的时候是开心的,但随着头顶太阳温度的升高,还有自己身上愈加疲惫的感觉传来,就变成了难受。
特别是现在已经步入了夏天,耳边传来偶尔的蝉鸣,头顶的太阳烤得人火。辣辣的。这些感觉加起来,让弘昼原本对能练习骑射的喜悦都变成了怎么时间过得这么慢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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