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木箱里的导弹,疑问道:“谢先生认为有什么问题吗?”
谢文东点点头,正色说道:“确实有问题!”
乌尔德怔住,问道:“谢先生任务哪里有问题?”
“这里!”谢文东伸手指了一下炸弹的导线。乌尔德狐疑地低下头,拢目观瞧。这颗炸弹虽然不是他一手制造的,他也参与了其中,在他看来,绝对不会有问题存在才对。
正在他琢磨哪里有不对的地方时,谢文东左臂微微料动,金刀自然脱落于手掌中,他毫不停顿,对着乌尔德伸长的脖劲,恶恨恨的刺了进去。
谢文东忽下杀手,来得太突然,别说他身旁的乌尔德没有察觉,即使站在一旁的三名东突份子也没有想到。
只听扑哧一声,金刀锋刃直接刺进乌尔德的脖劲中。
“啊!”
乌尔德怪叫一声,不等他回过神,谢文东抢先一步,将他手中的ak步枪一把夺过来,随后就势转身,对准另外三名大汉,连续扣动扳机。
“哒,哒,哒!”
虽然谢文东的枪法不怎么样,但距离太近了,想射偏都不容易。随着枪声,三名大汉的胸脯,小腹,贱起数团血雾,每人皆身中数弹,仰面倒地。
谢文东不用细看,也知道这三人肯定活不成了,他急步走到房门边,闪到门旁的一侧。对方在楼下还安排有一人,听到连续的枪声,肯定会冲上来查看究竟的。
他的预料没有错,只听见门外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谢文东讲步枪举起来,抢口对准房门处,只等对方近来,将其杀掉。
时间不长,嘎吱一声,房门打从,那名在楼下放哨的东突分子冲了近来,他面带慌张和疑问,近来之后,首先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四名同伴,他惊叫出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站在门侧的谢文东将抢口对准大汉的脑袋,抬手就是一抢。
咔!步枪的顶针撞击枪膛,发出空响。
这时候,谢文东意识到严重的错误,枪梭里的子弹已在刚才射杀三名东突份子时全部打光,而自己却忘了检查,现在自己手中的只是一把空枪。听到枪械的空响,那名东突份子急忙转过头,看着满面杀机、拿枪对着自己脑侧的谢文东,他又惊又骇地说道:“你……”
谢文东、反应极快,察觉枪中没有子弹之后,并未将枪放下,而是用尽全力地向前一顶,咚!ak的枪筒重重撞在那大汉的脑袋上,由于力道太大,大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身子向旁一栽歪,险些摔倒在地,不等他站直身躯,谢文东一个箭步跟上,臂膀运足力气,将枪当棍子来用,手起枪落,根根砸在大汉的脑袋上。
咔嚓!步枪在强大的撞击下支离破碎,顿时间,大汉的脑袋血流如柱,他也随之跪倒下去。
谢文东站到他背后,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使起头颅高高仰起,另只手双指加紧金刀,低声说道:“对不起,朋友!”话音未落,双指在大汉的勃颈上直划而过。
嘶!一道血泉在大汉的脖子处喷射而出,洒出好远,其声如微风吹过。
大汉双手反抓住谢文东的衣服,抓得紧紧的,可是时间不长,大汉两眼翻白,紧紧的手也慢慢松手,人亦无力地滑倒在地,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着,喉咙处被划开的血脉还在汨汨地冒着鲜血。
谢文东低头看着他,长嘘口气,蹲下身来,将金刀残留在鲜血在大汉衣服上蹭了蹭,随后,拣起大汉的枪,迈过他的尸体,走到乌尔德面前。
乌尔德此时还未断气,但离短断气也不远,他的脖子被谢文东刺出个血窟窿,用手紧紧捂着,可鲜血依然从他的手指缝隙中向外流淌。乌尔德靠墙而坐,脸色白得吓人,嘴唇泛青,一双如同毒蛇般的眼睛已失去光泽,不过仍在死死盯着谢文东。
谢文东走到他近钱,乌尔德断断续续地虚弱道:“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应该明白,我是绝不可能让你们落入政府的手里。可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救你们出去,所以,你们只有死,才能让我安心。我这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谢文东说话时,满脸的无辜。
乌尔德被他的样子气笑了,如纸的脸抽蓄了几下,脑袋低垂,说道:“谢文东果然……阴险、狠毒……”
谢文东悠然而笑,说道:“随便你怎么说,不过,你们必须得死!”说着话,他慢慢抬起枪,顶住乌尔德的脑袋,柔声说道:“你现在可以开始祈祷了!”
“我死了,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谢文东,我的兄弟会为我报仇,你的下场,会比我惨十倍百倍……”
不等他说完,谢文东打断他的话,摇头说道:“死到临头,你还在诅咒我,说明你不是好的穆斯林教徒。不要再自己欺骗自己了,没有人知道是我杀的你们,你的同伴只会把这笔帐记在军方的身上!好了,我讲的已够多,该说再见了!”
说完话,谢文东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在ak的连射下,乌尔德的脑袋像是一只被摔碎的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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