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些吃惊,在想之后的安排。”
宋星苒似笑非笑,也乖乖闭了嘴。
我心绪的确平静了些,脸上的不自在很快褪去,开始细思起来。
怪不得今日有如此多人反应古怪,又有多人主动来寻医,甚至还十分罕见的有外宗门人前来拜访。
今天该只是个开始,后面应该会更多。
一想到这些正经事,我反而沉稳下来了。
我一人之力,的确微不足道。即便加入王老、殷符两人也是捉襟见肘。不过也渡施展镜中术,也将最重要的消息传了出去。治疗混元魔气之法出现,想必不管是宗门内还是宗门外,都很快会有医修寻来,习解魔之术了。
魔患在前,唯众人勠力同心可破。
我只需要为这一件事做好准备即可。
目标明晰下来,我反倒是轻松许多,也不见方才局促了。宋星苒大概也是察觉到我此时此刻心态变化,又笑嘻嘻地凑上来说那些怪话来:“我的神医小公子,其实我也顽疾在身,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面上,不如也给我治一治?”
这句话的确让我生出了几分困惑好奇,带着疑窦看他一眼。
看不出问题来。
我不愿承认自己看不出来,又捉着宋星苒的手腕,灵气顺着经脉淌入,一瞬间简单探查过他周身,却依旧没察觉出什么问题。
宋星苒身体好的像头牛。
而他此时神情也莫名显得不安分,好像有点过于激动了,一脸新奇地看看我的脸,又看看被抓住的手,唇微微翘起来。
没见过谁生病了会这么高兴的。
我更觉得宋星苒是在狐疑捉弄我了,冷着脸松开他的手,语气也冷淡:“……你哪里不舒服?”
“心口痛。”宋星苒立即道。
心口痛?那会导致的病因还挺多……
“一见不到你就痛得厉害。”宋星苒叹息着,“小神医,相思病能不能治啊?”
我:“……”
我满脸写着无语:“………”
宋星苒被我盯着,他那样厚的脸皮都有些顶不住了,臊得发红,强装镇定地道:“怎么,我的情话说的不好听吗?特意请教人学的。”
我:“……你和那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我知道了。”宋星苒顿时恼羞成怒,这回倒换成了他来捂我的嘴,“小没良心的!”
宋星苒提供的情报果然没错。
第二日来找我的,便不仅限于求医的伤患或其亲眷,而是宗门内的其他医修了。
他们似乎隐隐达成了什么协议,凝聚一心,派出一人与我详谈,态度十分诚恳,来习医修之法。
我早有预料,也不奇怪他们的举动,只觉得事情按部就班,走上正轨。正好我昨夜又进入小世界当中,哄着木精给了我一些木精之灵,再炼制了一批具帝流浆之效的灵药,如今准备充足,自然不惧了。
殷符还特意抽出空,前来帮忙,顺便带来了王老的问候。
他这段时日和王老一样,也是很有的忙,收诊病人极多,不免也应付一些人情往来。我原想让他回去,我一人应对教学即可——毕竟前来的都是颇有基础的医修,这段时日专精治疗,多多少少都琢磨出一些驱散魔气的医灵术,只是不得帝流浆才使伤势反复。我“教”起来,当然会很快。毕竟医灵术和药方只作辅佐之效,真正起作用的是在之前提供给他们的“蕴灵丹”。
有帝流浆之效的灵药,再炼制而成的加料版“蕴灵丹”。
如我们先前所商讨过的一般,为保守帝流浆来源之秘,我自然不会点出“蕴灵丹”的作用。不过大家都是医修,有人猜出来关键作用在于这枚丹药也不奇怪,只确保丹药更深一层的秘密不会被发觉即可。
其实也很难察觉,即便将它特意带回去研究恐怕也难分辨出其中原料,不管是帝流浆还是木精之灵,到底失传数千年,没了古籍上记载的性状作为印证,再经验丰富之人也难凭空猜测。更不必提,基本都是当场服下,后续即便有所察觉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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