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们觉得是我们二房攀着了王家得利,我们根本没从中获利,不过是为双方牵了线,到时吵架也理直气壮。”
“我也相信,以王家的当家人这样的身份,他有他的精明、世故和阅历,还有他的处事手段。”
“他若想攀附我们家,只要林金花不闹得太过,他都不会管,要管也是管林金花。”
“他不会休掉林金花,因为没了林金花,他与我们家的关系就断了,我甚至觉得……”
她说到这里时又看了云靖宁一眼。
云靖宁并不打断她的话,也似乎并不在意什么,只是悠闲地喝着酒、吃着菜。
“以他的条件,就算年已三十,要续弦也能找到更好的,甚至就在镇上找或是在关内找。”
“但他却让周家牵了线,而且从开始态度就十分积极,除了林金花本来的年纪和模样可能入了他的眼。”
“也有可能他与周家达成了什么共识,比如由他来结交云家,而他家再在关内扶持周家。”
“也就是周家放弃了直接来找云家帮忙,毕竟与我们的关系已经闹僵了,若王家得到了云家的帮助,回头再帮周家,周家一样得利。”
这就是她从今天王明良亲自过来这边,对他们甚至对雪儿都态度十分好的整体表现来看,再听爹说的收猎一事,目前她只能想到这么多了。
云靖宁一直不太在意,这时候才惊讶地看向林燕娘,之后就是赞许地笑了笑。
“只是我有点不明白,村里人不知道我们年后的去向,但大房那边应该都知道了。”
“毕竟我们要去关内开铺一事,爷爷奶奶都知道,堂哥和大伯也知道。”林燕娘知道男人认同她的想法,接着说道。
“按理,王明良到林家也有几回了,林家还去过王家做客呢,肯定会谈到这件事儿,因为王明良有目的结交的话,也会主动打听的。”
“若他知道我们要搬去关内,为何又提出让爹收猎?还是说,他也知道爹不会收猎,他只是在表达他的示好而已?”
就像之前他邀请村里人去了镇上有事情可以去找他一样,不过是场面话说得好听。
因为村里人根本不会去找他,若真的去了,怕他又是另一副态度了。
不说别的,就连村里人都没在意他那邀请,只是觉得他的态度和气、平易近人,比周福全强多了。
而她的疑惑,也让林平安愣了愣。
这时云靖宁给岳父杯中倒上酒,无所谓地道:“收猎一事是他主动提的,岳父说要回来商量,若他真有意做这件事,或者想要示好,就会再来找岳父,甚至下次就是直接带着礼上咱们家来了。”
“若他不来,这事儿就过去了,若他来了,就照刚才说的,和六叔商量,甚至可以当天就把这事儿办了。”
有了诚意
咱们只牵线,从中为猎户们多谋点好处,其他的不用管,咱们也不参与,也不用领他的人情。”
他的话顿时让林平安露出了笑容,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心里纠结的事情明朗起来,翁婿两个又干了两杯酒。
夜里,云靖宁在院子里打了两套拳,打水沐浴之后才回到屋里,在罗汉床边随意地坐下。
林燕娘拿了干帕子过来替他擦头发。
刚才她一直半掩着门看外头打拳的飒飒英姿,心里也忍不住激荡起来。
若不是有孕在身,她也想出去打拳,和他打一架。
只不过现在她可不敢说出来,不然夜里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两天后,王明良果然又陪着林金花回来了。
回门那天,虽然只有林平安一个人去了,林金花拿出来的礼还是有给林灿、林杰和林雪的份儿。
林燕娘回门那天,只给了爷爷奶奶礼,并没给大伯家礼,但有给林银花和林杏花礼。
林金花是姐姐,当然不会给她,何况关系不好?
如今林金花回门,同样没给二房叔叔家礼,也没给关系不好还已嫁人的林燕娘礼。
算是学了林燕娘的样儿,一样一样回敬了。
林平安当然不在意这些,见给三个孩子的礼是一些小孩子玩耍之物和糕点,也就收下了。
今天再回来,就不是林金花来准备礼物,而是王明良自己决定的。
和那次见面礼不同,这次给二叔家准备了两匹布料、两坛桂花酒、两包糕点,还有两篮子桔子、梨子。
这么多东西拿往二叔家,王明良这个侄女婿做得还是够知礼了。
林金花借口想娘和妹妹了,不肯过来,王明良就自己领着小厮往田畈这边过来了。
不过,毕竟是头回去二叔家拜访,他也不好一个人跑来,林富贵便领着他过来了。
这次老爷子没有再操心,坐在火盆边抽着旱烟,心里却惦记着大孙女婿这一趟能与谈成收猎一事。
老爷子心里也明白,收猎一事,就算老二不做,但若老二肯接下来,对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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