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牺牲不屑一顾,对果实垂涎三尺。”
“垂涎三尺就算了,还要果实送货上门!《天道》就是这帮人,意淫之大成的作品。”
“一个留着口水的怪物,觊觎我们建国以来积累工业、基建,乃至于大量、健康的人口,不断徘徊寻找机会。”
“通过文化作品,修改真实的历史认知,把诸如民国大师、民国浪漫化,把烈士的牺牲淡化。”
“《亮剑》里的田轩墨,就是这样的人物,在清末、民初、日侵、日占、伪满、还乡团,所有阶段完好无损,解放后想上桌参与分配。”
“贬低传统文化,目的是希望我们背弃传统,彻底的打碎一切。”
“巧舌雌黄,包装出美妙的说法,比如大破大立。”
“我们不是没有矛盾,但现在不是九十年前,不是一百年前,不是三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
“大破大立,岂不是另类的休克疗法,大破之后,还没立的时候,美国,欧盟,甚至俄罗斯都会来割我们一刀。”
“去年地震的时候,天竺蠢蠢欲动,小日本往敏感区闯,眼馋我们家当的坏东西,多得很!”
沈三通一想:“这类作品真不少,不乏大火、大热作品。”
“不知道该说什么,喝酒。”
给三人劝酒。
“是想灌醉我们是吧?”左小青打趣。
喝喝小酒、聊聊天,就蹭蹭
沈三通给大家倒第二杯酒。
颜丹晨劝道:“明天还有工作,少喝点。”
沈三通不装了:“媒体黑我,我也是有压力的。”
“《天道》这部剧,不一定是别有用心,而是在我们文化圈叙事已经形成。”
“一旦和外面,尤其是西方靠上,就是好,就是美。”
“对内则是批判,破坏。”
“遵从它们,打着艺术名号,让观众大过年的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这种事我才不干。”
“不少六代导演,把社会的阴暗、撕裂、疯狂提取出来,拍出一部部绝望的电影。”
“观众不爱看,反驳观众审美不行不懂欣赏,电影剧情美其名曰现实如此。”
“十三亿人,硬找,确实什么人都有。”
“而我塑造送回钱包的乘务员,为救灾连夜奋战的战士,这些人物,至少比极端案例要多的多。”
“到了我就挑剔,对于黑暗向的题材,就宽容。”
“发现没有?还是叙事,截然不同的标准。”
“对赞美外面的,像《天道》男主的钱哪来的,那么大漏洞,没人质疑。”
“对内抹黑,也没人质疑。”
“而对内赞美,不吹捧,只是正常刻画一些好事,立刻群起攻之。”
“《囧途》票房高涨,这些媒体直接刨根,好比看魔术,不享受魔术的神奇,就是要揭秘。”
“而揭秘逻辑链条很短,揭秘完就结束了,没有回味,也没有享受。”
“魔术又不是魔法,不可能是真的。电影也是如此,肯定有漏洞。”
“但我的电影没有大逻辑错误,为什么要执着于解构呢,享受不好么,让自己精神松弛下来不好么?”
“黑我的媒体,把我辛辛苦苦的创造的美好,给破坏掉。”
左小青有自己的想法:“社会也有沉重,也不全是轻松。”
沈三通想到了《漫长的季节》,很沉重,也很现实:“沉重的议题,和影视作品里遵循外面灌输的理念,是两码事。”
“我就纳闷了,这些媒体人不是中国人吗,像《狼图腾》作者,《天道》制片方,还有原著,真以为有一天,美国殖民,他们就能当上买办?”
“不知道老苏之故事吗,美国培养的那些笔杆子、肉喇叭,它们在自家国家解体之后,几个有好结果?”
左小青回答不出,和沈三通思考层次有差距:“我喝酒。”
沈三通为自己抱不平:“说我洗白三鹿,今天,涉案的人是不是判了?”
“一审宣判,生产销售三聚氰胺的判处死刑,企业经营被判无期。”
喝了两杯,不胜酒力的沈三通摇摇晃晃。
这间房是沈三通的房间,套间,挺大。
沈三通左手边是颜丹晨,右手边是袁泉。
要倒,所以伸手去抓旁边的颜丹晨和袁泉。
袁泉下意识扶他:“不能喝就别喝。”
“我没醉!”
沈三通一用力,不小心把颜丹晨和袁泉拉了过来:“我说实话,我对媒体没有意见,有些时候需要破坏的力量,打破铁板一块。”
“但做成了事,还是要夸一夸的。”
“做了坏事要骂,做出了点成绩依然挨骂,时间久了,反正都一样,为什么要做事?”
“我有时候觉得媒体,就希望到处是贪官污吏,到处撕裂,这样一来,才有更多事要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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