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老娘越听越迷糊,气得浑身发抖,拿起扫帚就打叶大嘴,“我打死你个烂嘴的,我女儿又不是没有女婿,要你多嘴!”
“哎呦,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老娘们,你怕是不知道呢,玉珍是被人家休回来了,我这不是好心帮她介绍,你还敢打我!”叶大嘴跑了两步避开。
隔壁左右听到这边动静,赶紧都跑出来看热闹。
“啊,玉珍被休了,咋回事啊?”
叶大嘴掌握着第一手资料,“咋回事,听说是一个男人不能满足,又搭上了村里另一个男人,正那啥的时候,被人捉了个正着!”
如果编纂出来,比起那些后世的xx小说,不遑多让。
“人家公公好歹是大队长呢!”有人阴阳怪气,那语气引得众人都大笑。
何家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好多听到消息的人都赶过来了,何老娘一张老脸都被丢尽了,一指头戳在何玉珍的脸上,“你回来干啥?啊?不嫌丢人啊?”
“丢啥人啊!”叶大嘴边吐着南瓜子皮儿,对脸黑得像锅底的何家大嫂道,
“杏花啊,不是我说,玉珍这模样还是不错的,要不然咋就会遭人惦记呢,听我的,好好寻摸个人家,嫁了,还能挣一笔彩礼钱呢。”
李杏花一听,脸色稍霁,“名声臭成这样,还有人要啊?”
“咋没人要,包在我身上。照我说,你家玉珍要的人可不好找呢,那得炕上活儿好的不是,不过啊,谁叫我叶大嘴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媒婆,别的我不好说,彩礼钱不缺,炕上本事要好,我保证给你们寻摸到。”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有几个单身汉都被说硬了。
何玉珍恨不得把脸埋进裤裆里,李杏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将人撵走,打开
了门吼道,“还不滚进去,嫌丢人丢得还不够吗?”
何玉珍回来,基本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交给她了,才把饭做好,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饭,她拿了碗正要吃,被弟媳妇谢春香一把推开,“洗衣服去!”
“春香,我还没吃饭呢!”她赔笑道。
“洗了再吃,这桌子就这么大,哪坐得下这么多人,你回来前也不打声招呼,改明儿打个大桌子了,再让你上桌吃饭。”
何玉珍委屈极了,喊道,“爹,娘!”
何老头子当没听到,今天在地头上他听这女儿的笑话,恨不得钻水里淹死算了。
何家老娘不敢得罪儿媳妇们,“去把衣服洗了吧,再晚了,干不了,明天穿啥。”
等她哭哭啼啼地端着衣服去了水边,谢春香才道,“爹,娘,你们不会把二姐留家里吧,住的地方也没有,一年到头的工分也不在咱家,吃啥啊,难不成把金柱银柱饿死,供二姐的嘴?”
金柱银柱是何家的两个孙儿,平常被娇生惯养坏了,一听这话就在地上打滚,“不要二姑回来,不要二姑回来!”
何家老娘心疼死孙子了,忙把两个金孙抱起来,“哎呦,不哭,不哭,不留二姑,不留二姑。”
何玉珍蹲在河边,肠子都悔青了,偷人是她情不自禁,可当初她偷了多少婆家的东西送到娘家来。
江家虽然是婆婆掌管钱财,但周桂枝不是那种刻薄的婆婆,她只拿工分分到的钱,其余儿子儿媳们凭本事挣的钱,她从来不要。
秋天搂山货,冬天做鞋子,春天卖野菜干,再就是江行勇会在外面接点私活,凡是能到她手里的钱,她都给了娘家。
她一年总能够给娘家几十块钱,再就是从婆家偷的粮食也不占少数。
这些全都给了娘家。
可到如今,这些人是怎么对待她的?
如果说,她一开始设计嫁给江行勇,孩子都有了,江行勇也没有再耿耿于怀,导致江行勇最后对她绝望,不想和她过日子的主要原因是,她是个婆家贼。
一次两次三次,把婆家的钱粮偷到娘家,江行勇先劝诫,后警告,最后彻底断了和她过日子的心思。
何玉珍再嫁
何玉珍回来,家里人都吃完了,谢春香倚着门框和叶大嘴在说话,聊的是给她说亲的事,看到她回来,也毫不避忌。
“就你家玉珍这名声,别说三十块钱的彩礼了,好些的人家,倒贴陪嫁人家都不要。我跟你们说的这家,跟我是本家,别的不说,肯出三十块钱彩礼,将来你们玉珍过门了,指定享福。”
“三十少了点!”谢春香道,“二姐可是很能生养的。”
“要生养啥呀,人家那家两个儿子都挺大了,前头那个得病死了,不能生也没事儿,就肯伺候人就行了。”
叶大嘴上下打量何玉珍,一笑,“玉珍啊,你可得好好谢谢我,等你嫁过去了,保你乐得下不了炕!”
何玉珍端了盆进院子,把衣服晾着了,进屋去吃饭,结果锅碗瓢盆堆一块儿,像是被狗舔过一样,残羹冷炙都没给她留一点。
“二姐,上工了!”谢春香喊道。
“我还没吃饭呢。”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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