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也不管那干事,径直往家里走。
小干事追过来,“许知青,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们这次专门来上江大队,就是调查你被迫和江行野同志处对象的事,是为你好,请你配合一下。”
他这话一说,好些人都听到了,也都围了过来,均是以古怪的眼神看着许清欢。
许知青被迫和江行野处对象?
所以说,许知青果然还是瞧不起江行野这个二流子,就因为他是大队长的侄儿,所以不得不和他处对象?
现在许知青终于受不了江行野了,向上面举报了这件事?
一时间,许清欢还没有走到大队部,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上江大队。
许清欢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小干事一眼,“既然是为我的事,那就请配合一下我吧!”
她将背篓放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然后才跟着小干事往大队部走,而这会儿,等着吃瓜的社员已经将大队部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了。
“行,有这么多人在,那就更好了。”小干事哪敢让领导辛苦呢,自己亲自问,
“请各位社员做个见证,也请许知青相信我们广大的社员都是有正义感的群众,你受到了任何委屈,不公平的待遇,哪怕组织不能随时和你在一起,还有社员们,他们会为你主持公道。”
许清欢与江行野交流了一个眼神,问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小干事对许清欢的态度不是很满意,“许知青我们接到举报,你是被迫和江行野同志处对象的,是江保华同志强迫你的,是吗?”
许清欢笑了一下,“是谁举报的?被迫这件事,作为当事人,我怎么不知道?”
社员们哄然大笑。
有人笑道,“许知青被迫和行野处对象,她还能被迫对行野好?”
“是谁举报的,这不是眼瞎吗?”
“就是,人许知青对行野那么好,还能是被迫的?都要结婚了,现在说人家是被迫的,这不是瞎造谣吗?”
小干事当即脸色就不好了,“你们上江大队是都被江保华这个大队长压迫习惯了吗?你们还有许知青,你们是不是忘了现在是新社会,受了压迫都不敢反抗,也不敢说真话?”
许清欢认识徐瑞阳,“徐主任,我记得当年您在当干事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糊涂,怎么,您怕找个聪明人您压服不住,才找这么个人来,让让他指东打东,指西打西吗?”
小干事气怒道,“许知青,我们是为你而来的,是因为有人举报你受到了迫害,我们才来的。”
“是谁举报的?谁这么好心帮我举报的?既然是为我好,我也不能不知恩图报,麻烦把名字告诉我一下,是哪位好心人做这样的好事?”
小干事道,“你承认江保华同志确实迫害了你,强迫你和他侄儿处对象是吗?”
许清欢挑眉看他一眼,“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把人交出来,是谁帮我举报的,我必须知道这个人!”
小干事道,“是匿名举报,我们只收到了举报信,而且,就算是实名举报,我们也不能让你知道是谁!”
“所以,你究竟是为解救我来的呢,还是为了陷害队长叔而来的?”许清欢问道,
“徐主任,现在知青办做事都这么草率了吗?一个匿名举报,不先找当事人谈一下,做个初步的调查,就开始兴师动众,闹得满城风雨?”
徐瑞阳也有几分不好意思,“许知青,这也是我们办事的工作流程,既然接到了举报信,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现在,社员们都在这里,你要是有什么委屈,或是的确受到了什么不公正的待遇,都可以和我们说,只要说了,我们现在就可以把你带离这里。”
江行野腾起起身,几步走到了许清欢身边,一双凶狠的眸子虎视眈眈,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把这两人扔出去。
许清欢握住了他的手腕,拇指指腹轻轻地抚过他的手腕,安抚他体内横生的戾气,“徐主任,如果我要离开上江大队,不劳你带走,我自己就能离开。
我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有我未婚夫。我现在再问一遍,是谁举报的?您不说,我也可以想办法知道。队长叔本来还不太想去当公社的主任,现在这么一闹,我倒是觉得,队长叔可以考虑一下。”
她目光缓缓地环视所有人,最后落在徐瑞阳的脸上,“要不然将来随随便便一只小猫小狗都能够欺负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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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干事怒道,“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好歹也是申城下来的知青,谁能想到你居然还会看上一个二流子?”
许清欢冲上去,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咬牙道,“你再说一句试试!”
小干事不敢置信地捂住脸,“你,你居然打人,我看你和那二流……”
他一个“子”字没敢说完,许清欢又是一耳光扇在他另一边脸上,“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三个字了,你问问这上江大队,还有谁敢用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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