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跟着一起伏。
“所以真的……”
“你怎么还叫他屿安。”
两人同时开口。
宋满大脑一片空白,“什么?”
宋隽言严肃,掐她的脸蛋,“屿安叫顺口了是不是。”
宋满眼尾濡湿,“小叔,疼——”
她一示弱,宋隽言就硬不了心肠,撤手,却还是不依不饶,“你叫他屿安,却叫我小叔,果然亲疏有别。”
宋满揉着脸,好一阵倒吸气,“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是在说你请假的事。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他们拿华中的项目对付你了?还是,俞小姐把我们的事说出去了?”
话越说越轻,越来越凝重。
直到最后,宛如一潭死水,溺着他们,囚着他们。
宋隽言看着她,突然问:“满儿,你还想读书吗?”
宋满下意识点头,“想。”
宋隽言伸手,将她垂下来的发挽在耳后。
“我送你出国读书怎么样?”
不会,有事
宋满心脏一悬,“小叔……他们到底做什么了?”
怕他瞒着,宋满凿补道:“你答应过我的。”
宋隽言无奈,大掌搂住她的腰肢,一霎摁进怀里。
“华中那项目有民工举报没收到工资,事闹挺大的,把上面人惊动了。”
呼吸滚烫,喷洒在她耳边。
她听着,身子一点点凉了。
“所以,你现在……”
“上面派人查,我暂时休息,避嫌。”
“那你……”
宋满还想问,宋隽言却一把拊开她,“好了,我要做饭了。”
宋满哪里还吃得下。
搂着他,缠着他。
“你先跟我说清楚。”
百炼钢化不开绕指柔。
宋隽言再叱咤风云,也敌不过她这套,晕晕然道:“宋廉明当时接手华中这项目,中饱私囊老爷子也知情,所以才叫我接手。”
宋满眼底浮现几分惧意,“那他们查出来的话,你会出事吗?会坐牢吗?”
宋隽言脑子顿时清明过来,话里含了几分余地,削去几分惊险,“他们不看过程,看结果,只要数目对得上,就没事。”
宋满是学土木的。
会测量、清算……
也知做假账,吃回扣。
却不懂社会上的那套流程与规矩。
更不明白带着恶意的审计,势必得吹毛求疵,锱铢必较。
宋满问:“所以,不会有事?”
酷烈光与影中,那双秋水眸躲着怯,藏着希冀。
宋隽言笑着弹了一下她脑门,“怎么?这么希望我出事?到时候和屿安双宿双飞。”
“你怎么又扯到屿——”
宋满收到男人刮来的眼光,喉咙一咽,转口,“温先生身上了。”
“我乐意。”
宋隽言拍了一下她臀,“快去,别耽误我弄饭。”
“还有,还有!”宋满着急,又搂紧他一分,“我再问一件。”
少女身躯怀香,又软。
和他坚硬的胸膛正相反。
一柔一刚,来来回回,摩擦出烈火。
宋隽言嗓音嘶哑,“你问。”
宋满无所觉,“你为什么送我去留学?”
宋隽言:“你不是想学吗?”
“你又敷衍我。”
宋满蹙眉,手上使劲,拧他的腰。
可惜力道太小了。
跟小猫挠似的,增添情趣。
宋隽言难耐,燥热,掐住她的腰。
汹涌的吻。
吸绞,裹缠。
宋满被吻得七荤八素,扒他的脸,“你先回答我,再……”
他倏地将她抱起。
身体骤然的空悬,叫宋满心脏跟着一跌。
回过神时,人已经坐在另一处台面上,两手臂撑在身后。
宋隽言气息粗重,从耳朵到脖子……
一厘厘由外至内画着圈。
炙烫着她,焚烧着她。
宋满心脏空落落的,抵在肩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抓在了男人的头发上。
“宋隽言……”
宋满轻声唤。
他似乎应了声。
她咬唇,“你还没说,你送我去留学……”
他猛地进/来。
把她觉得空的那些填了满实。
宋满脚背一瞬蜷紧,‘啪’的一下,拖鞋掉在地上。
“你耍赖。”她呜咽,颤抖。
宋隽言不言声儿,裸/露的腹肌一胀一缩,大掌拢住她的臀托起。
眼底焚着触目惊心的火。
宋满简直无法直视,转头,看向别处。
凉白的灯,洁净的瓷砖,灶台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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