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林星。
明明看着我的方向,眼中却没有我的影子。
她为什么如此抗拒,他心知肚明,只能苍白地解释:
“林星……我刚才,在副本里,不是故意的……你,你不要讨厌我,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林星缓缓摇头,跌跌撞撞地后退。
莱茵不敢靠近,涩然开口,每个字都说得很艰难:
“你,你别难过,我,我改天再试试祁哥的口风,就算他有未婚妻,但还没订婚,他们现在,也只是在……试着相处,还没有正式确认恋爱关系,你,你还有机会的,林星,你……你别难过。我会帮你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不要讨厌我。”
可疑的约会
周末, 祁家老宅。
祁洛早晨六点起来晨跑,七点回来冲了个澡。
浴室里雾气弥漫,回荡着水声。
透明水滴沿着饱满紧实的冷白背肌下落, 被上头纵横交错的疤痕阻绝,扭曲了原本的轨迹。
这具健壮流畅的男性躯体上,遍布伤痕。
背后纵横的鞭痕,腰部电击的焦痕, 还有四肢稀疏的刀痕,密密麻麻爬满全身。
等他洗完澡, 擦拭干净,扣紧军装腰带,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头一颗,那些伤痕就被严丝合缝地盖在了衣领之下,不透一分。
下到一楼餐厅,保姆已经在将早餐摆上桌子, 他是第一个到的。
但七点半的时候,所有祁家人都到齐了。
祁家规矩森严, 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桌上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没有。
为了保持健康,桌上饭菜味道都很淡,和直接喝营养剂差不了多少。
祁洛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饭菜, 等面前的餐盘空了,用餐巾按了按嘴角,便坐在那里, 等待其他人吃完。
不能提前离席——这也是祁家众多规矩之一。
最后一个放下餐具的是祁父,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起身,而是看向祁洛:
“听人说, 你最近和一个乡下来的女人走得很近。”
祁洛屏息,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攥紧,面上不显,一板一眼答道:
“父亲,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她声称和我在青山市的时候,曾经是情侣关系。我已经明确拒绝过她了。只是她考进了政府编制,成了我的同事,工作上不可避免地需要接触。请您放心,我有分寸。”
祁父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
“明确拒绝?你明确拒绝过了,她为什么还缠着你?是她不要脸,还是你的拒绝太过温和?”
祁洛默然。
哪一个都难以承认。
祁父带着失望的口气:
“不要让外人看我们祁家的笑话。给你一周时间断干净,一周之后,我不想从任何人嘴里听到她的名字和你放在一起。知道了吗?”
“……是,父亲。”
祁洛低着头,态度恭顺。
“记住,只有一周时间。”
祁父起身,管家立刻上前替他披上外套,片刻后,离开了老宅。
餐桌上只剩下刚才起就一直没说话的祁母和祁鼎书。
祁母离开后,一向不爱搭理祁洛的祁鼎书,却忽然开口了:
“听说她缠你缠得厉害,这种类型的女人,自诩什么都不要,想用廉价的真心图谋更大的东西。仅用钱和权势是打发不走的。”
对他的定义,祁洛感到些许不适,侧目定定地看着他,没什么感情地问:
“你是要教我怎么甩女人?”
祁鼎书目前任职蓝星联合军少将,身边莺莺燕燕不断,却从来没传出过什么绯闻。
他目前还没有联姻对象。
祁父的意思是让他成年后,自己在适合的世家小姐里随意挑选,可一挑就是八年。
如果从“没有绯闻”这个角度来说,祁鼎书确实有资格教导祁洛。
祁鼎书垂眸理了理西装袖口,漫不经心道:
“面对死缠烂打的女人,一味地拒绝是没有用的,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坚韧不屈,情深意重。就像是叛逆期的孩子,你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就越要做什么。她做的事情全都是在感动自己,昭告天下,她有多么爱你,越是高调,这种可能性越大——你不过是她表演的观众罢了。”
祁洛面无表情地听着。
“听好了,我只指点一遍——为了防止你继续丢我们祁家的脸。”祁鼎书抬起眼皮,将两张电影票推到他面前,“先捧她上天堂,再送她入地狱。这样她才会对你彻底死心,听懂了吗?”
祁洛拧眉,看着电影票,抿唇,没有动。
“心疼了?”祁鼎书有些意外,“别招笑了,祁洛,想想她是从哪里来的?贫民窟!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又脏又疯,你这几年不是也遇见过几个,哪个是例外?那些被你叫人丢出去的女人里面,不是也有几个来自贫民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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