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必要为了她,再惹太子不快。
当下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太后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奴才犯了错,太子要惩戒,理所应当,哀家自然没意见。
穆矜谣简直要绝望了。
膝头贴着瓷片转了个弯,朝太后磕头,求太后宽恕。
太后不耐,喊宫能全进来。
怎么将人从掖庭带出来,就怎么将人送回去。
宫能全应个是,随即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传到穆t矜谣的耳朵,她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穆矜谣见求太后无望,又开始转求太子。
太子殿下开恩,求太子殿下看在二妹妹的份上,不要将奴婢送回掖庭。
怎么讨饶都没用,穆矜谣最终还是被拉走了。
太后试图为自己解释。
太子莫要误会,哀家当初完全是因为昭阳郡主,才对穆矜谣高看几分,叫人从掖庭将她带出来也是看在她跟郡主是一条藤上下来的份上,没成想
太后话未说完就被太子打断。
太子妃自幼得母后教养,与穆家并无干系,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姓穆的人就能与太子妃相提并论,这话,皇祖母日后莫要再说了。
否则,不仅是落了孤与太子妃的脸,也是落了母后的脸。
太后呼吸一滞。
每次与太子言语交锋,她似乎都会落下乘。
这会儿也只能讪讪转了话题。
方才太子说二皇子跟安国公的女儿不合适,这是何意?难不成太子或是二皇子早前就见过了人?
人是没见过,只是皇祖母可能不知道,安国公早上亲自告罪,已经将人领回家中去了。
太后愣了愣:这又是为什么?
父皇让安国公亲自来跟皇祖母解释,现在人在外边,皇祖母随时可以传召。
孙儿就先告退了。
太子离开后,太后当即将安国公传了进来。
安国公见到太后,问安后第一句话就是请罪。
小女胆大包天,居然让府中庶妹顶替她入宫选秀,实乃欺君大罪,臣知晓此事当即进宫跟皇上请罪,幸得皇上宽容
后续安国公说了什么,太后并未仔细听。
她只知道不管是穆矜谣还是安国公的女儿,这次选秀她打得算盘大抵都落空了。
不是不生气,可安国公是肱股之臣,皇上都不追究了,她又能如何?
她的本意也是想卖安国公一个面子,不是想结仇。
安国公怎么走进慈宁宫就怎么走出去。
从慈宁宫离开后,安国公来东宫求见太子。
踏入东宫大门,入目一片喜色。
再看那些忙忙碌碌的宫女太监,安国公恍惚了一下。
是了,太子即将大婚。
福安入内通禀,很快就出来请安国公进去。
一进殿,安国公就掀袍跪在太子面前。
多谢太子殿下在皇上面前替臣美言。
说起他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儿,安国公就气得牙根痒。
让庶妹以嫡女身份进宫选秀只是其罪之一。
想起今日他得知消息进女儿院中,看到捧在掌心的女儿青天白日就在跟府卫行苟且之事。
安国公气恨交加,直接拿刀砍了那个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的府卫。
再去看女儿,无动于衷,冷眼旁观。
竟然还说,这个没了再换一个就是。
若不是你们不争气,孤犯得着如此?
也不知看着柔弱乖巧的女儿怎么就能面不改色说出此等放--荡话。
命人将她看管起来,安国公当即进宫跟周明帝请罪。
安国公虽不知是何人给他递的消息,但这事既然已经被旁人知道,纸包不住火。
与其最后被发现,罪加一等,还不如现在自己认罪。
当然,安国公能毫不犹豫做出这个决定,也是知道了解周明帝的性情。
惩戒肯定有,但皇上还不至于为了此事真将安国公府怎么样。
安国公是早朝后到御书房见的驾,当时太子也在,皇上当着他的面问太子怎么想。
太子说:强扭的瓜不甜,作为兄长,儿臣也希望几个弟弟后院和谐,安国公小姐既然不想进宫,强人所难反倒不美。
听了太子的话,周明帝思索片刻道:太子说得在理。
正好周明帝也不怎么将这次的选秀放在心上,最后连惩戒都没有,就那样翻篇了。
太子一个眼神,福安就上前将安国公搀起来。
国公与世子受的委屈,父皇与孤一直都记得,父皇不追究此事也是记得国公府的功劳,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国公不用放在心上。
安国公知道太子说的委屈指的是他儿子与孙典礼的儿子起冲突之事。
连忙说不算委屈:能为皇上和殿下分忧,是犬子的福气。
接下去,恐还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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