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璟苦口婆心地劝道,想要把小皇帝带回正确的轨迹,但沈翊依旧油盐不进,反倒替柳溪开始辩解:“因为你们都不知道,柳太傅是很厉害,只是他太懒了,懒到不愿意崭露头角。”
说罢,沈翊轻轻拽了拽宋闻璟的衣角,可怜巴巴道:“皇叔,你别赶走柳太傅,真的,朕真的很喜欢他。”
“陛下喜欢,臣断不会横刀夺爱,但陛下你要记得不要荒沉迷玩乐,这天喜的未来还得靠陛下。”
宋闻璟看着他,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眸,好似将一切都看了个透彻,这不禁让沈翊慌了下神,下意识地点点头。
两人没聊多久,宋闻璟思索着走出了皇宫,小皇帝不能误入歧途,这天喜的未来需要靠小皇帝撑起,而且这柳二公子难不成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可书中并未透漏许多。
宋闻璟走到宫门时,裴夏已经站在门外等他了,见宋闻璟出来,便急忙走上去,将令牌归还。
“可有结果?”宋闻璟出声问。
裴夏沉了下,随后道:“人还没找到,不过属下在假山的石头旁发现了这个。”
说罢,裴夏从马车上拿下一件夜行衣,里面还有一把刻有不知出处的标志。
“这些人或许已经乔装打扮隐没在皇宫里,但人肯定还在里面,要不然这些东西也不会凭空出现在这里。”
裴夏说:“主子,我们要现在去把他们抓出来吗?”
“算了。”宋闻璟重新将令牌挂在腰间,语气淡泊道,“给个警告吧,让他们下次不要再出来害人了。”
裴夏不明,刚想张口劝说,却见宋闻璟眉眼含笑,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这要搁在以前,就算自己一把火把皇宫烧了,也要除掉那些刺客,现在反倒心胸宽宏了不少,别人打他一下,他也不着急的还回去,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宋闻璟自然也明白,他想改变众人对奸臣的印象,让众人以为奸臣弃恶从善,就要避免杀戮,对一切危险因素和解,所以从现在开始他要做个好人,做一个天大的好人。
两人回到府,正巧碰到姜老出诊回来端着刚出锅的小点心吃着,看见两人,姜老也不搭理,自己悠哉悠哉地走进屋里,接着用脚把门关上。
宋闻璟知道,是姜老生气了,姜老是个脾气暴躁的老头,白花花胡子总在生气时,朝向天空,至于这次为什么生气,宋闻璟觉得是自己偷跑出去,没给这个小老头打声招呼。
而宋闻璟也知道,这也是个很好哄的老头,也是个视财如命的老头,姜老愿意跟着这个奸臣,一半因素是奸臣有钱。
傍晚,宋闻璟跟以往一般差人给姜老送了一袋银子,谁料姜老不止满足,还得寸进尺又要了三袋,宋闻璟没办法,谁让他欠姜老呢。
第二日,宋闻璟病好便开始接提上奸臣的工作进宫上朝,因为前几日大病一场,朝堂上的琐事不断,折子也堆积了不少,摆在桌子上如一座大山。
解决完朝堂上的琐事后,宋闻璟让人搬着一摞奏折送到了小皇帝手里,他不能独断专权,他也应该让小皇帝开始学着了解民生苦难,去试着解决问题。
而因为宋闻璟摄政,沈翊坐在上面纯当摆设,虽位于高位,却无人问津,大臣们上报最后也都到了宋闻璟手里,他坐在龙椅上,插不上一句话,直到最后那个奸臣虚伪地问他:“陛下,觉得可行?”
沈翊敢怒不敢言,只能装作附和,毕竟他无权无势,那个奸臣却能一手遮天,他初登皇位时九岁,奸臣欺他年龄小,抢了他的权,让他成了个有名无实的傀儡皇帝,用着他的权肆无忌惮的玩弄独属于自己的江山。
沈翊自然是恨的,恨不得将那人挖了心,扔在山里喂了狼,所以他假意投和,把自己变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傻子,忍辱负重只为了能有朝一日能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下了朝,沈翊坐在偏殿等着这位新上任的太傅柳溪,至于为什么是等,沈翊自己都觉得柳溪不怎么靠谱,说好不迟到,柳溪还是一闭眼不问世事的直接睡到大中午。
沈翊其实没对宋闻璟说谎,他喜欢柳溪,更喜欢柳溪这种放荡不羁,洒脱自由的感觉,不为事事烦恼,只做自己想做的,就比如柳溪其实一身本事,就因为不想踏入纷杂,隐世做了个纨绔子弟。
而这次却是个例外,沈翊撤了许太傅许昌的职不是因为他太凶,是因为许昌是宋闻璟的人,他想为自己拉拢势力,就不得不防宋闻璟的人,撤掉他也是最好的方法,只想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柳溪便是他其中的一个目标,本来柳溪是不愿入仕做官的,但也难当小皇帝一片真诚和画饼的能力,而朝堂上因柳溪的突然入仕,掀起一片哗然,纷纷开始对天喜的未来有所担忧,但早已站队的摄政王派系,并未有所表现,只觉得这不过早已是囊中之物。
沈翊左等右等,没等到柳溪,反倒等到一脸坏笑地奸臣,他挥了挥手,转眼间桌子上便放着两摞崭新的奏折。
“皇叔,这是干什么?”沈翊皱起眉,满脸不解。
宋闻璟笑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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