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仅仅穿一条内裤走回牢房,囚犯们在自己的牢房探出脑袋看我,不少人朝我吹流氓哨。
我垂着头,不去看。就像昨天不去理会独眼的骚扰一样,不去理会他们的嘲笑声。
有人嚎叫,我抬起头,被眼前的一幕愣住了——
囚犯们都将阴茎探出铁栏做奸洞口的姿势。我的脸瞬间通红,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几乎是逃跑似的回到牢房。
我真的变成女人了。
这句话可能有歧义,换句话说——我变成鸭子的白莲;贪财者的钱;俸神者的十字架。
躺在床上我才意识到两腿之间一股热流,我伸手摸了摸。
此时我能确信。他说我是天生的淫种,第一次就干出水了。现在我能义无反顾的告诉他错了,那不是水,那是血。
次日我冲到还在跟熟人讲话的徐弘毅面前,给了他一拳,他的脸被揍得侧到一边。我以为他也会给我一拳,提前做好躲开攻击的心理准备,可他笑了。
他看着我说:“怎么?独眼没伺候好你,拿我出气呢?”
“我操你他妈!”我愤怒的揪他的衣领,又给他一拳。这一拳下手很重,他被我打翻在地,我迅速扭身坐他身上,扬起拳头准备落下,被一只手截住了。
我仰头看向这是手的主人——独眼。
光是看见这张脸我的身体就在发抖,他很满意我这种反应。猛兽享受狩猎的乐趣,享受猎物的恐惧,他也不例外。
“好孩子,乖孩子。放下,就是这样。”他温柔的安抚我,我手上力气软了下来。
在他松开我手腕那一刹,我连滚带爬的跑了,可没跑出去几步又被他抓着头发反拖回来。
徐弘毅找到他能倚靠的人了,牺牲品是我。
他拳头落到我的肚子上,没消化的饭粒吐了出来。狱警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分开我们,独眼朝我脸上吐口水,骂我婊子。
最后我被责令关一星期禁闭,他比我长,关两个星期。对别人来说这是惩罚,对我来说再好不过了,我应该多犯点事。
他不在的那个星期,我的生活不能说是滋润,但也算太平。有人堵过我,但扒了裤子看到牙印果然兴致缺缺的走了。
后来我听说,‘骁’是这里的老大,那么独眼便是这里的老二。
安宁是短暂的,独眼前脚刚踏出禁闭室,后脚拖我进“小房”。他一手将我的头按在掉灰的墙壁,我吃了一嘴灰尘,咳嗽不止。一手解开我俩的裤子,不做任何扩张直驱而入。
他咬我的耳朵,在我耳边喘着气说好想我,离开我的每分钟都让他倍感煎熬。
情到深处他甚至不停跟我道歉,后悔骂我是婊子。但凡他做几分钟扩张,我真信了他的话,但是我已经疼的恨不得杀了他。
我如愿以偿昏厥了,等我醒来,那个疯子还压我身上操我。我怀疑他是永动机,不知道停。
这样的生活长达半年之久,他无休止的肏我,在没人的食堂,自由活动的空地上,“小房”的狭小空间里,每一处都曾被他的精液玷污。
最大胆的一次是他偷了狱警的警棍捅我的穴,没擦干净又还了回去。
他是个变态疯子老流氓。
在他身边我至少学会一样东西:察言观色。
准确的来说是:察“他”言观“他”色。
我在食堂独自吃饭,一个皮肤蜡黄瘦到皮包骨像猴子的人端着餐盘在我旁边的位置坐下。
他瘦得满脸褶皱,明明只有二十几的年纪,看起来却有四十几岁,大家都叫他“水猴子”。
为了掩人耳目,他假装埋头吃饭,小声嘀咕。看起来像是自言自语:“我听某个狱警说了。典狱长今天外出,还带走了几个狱警,你要动手的话最好趁晚上人少的时候。”刨了刨饭,“或者等他操你操到最爽再下手。”他嗤笑一声。
“知道了。”我回道。
我轻轻摸了摸胸口,那里一处轻微凸起,确认它还安静的躺在内侧口袋,心脏猛烈跳动几下。
我不太清楚现在的心情是激动还是恐惧,也许都有,因为我的身体都因此而颤抖。
水猴子端餐盘起身的同时,正好在我耳旁说:“wc。”
我假装不在意,如同身旁只是飞过只苍蝇一样再正常不过,但吃饭的速度加快了一些。
交配行为结束后,我背对他套上衣,水猴子提起裤子,舒了一口气:“洗一下骚逼,狱警该找人了。”开厕所门前还掐了一把我的屁股,“是不是独眼给洞操松了?”
我骂他神经病,说是他鸡巴太细,用手指抠都比用他鸡巴爽。
屎尚能夹断,但他鸡巴不一定能。
他听了笑得更开心了,笑的当然不是我嘲讽他鸡巴小,而是即便我这样自尊心强的人也只能屈服于他。
背着独眼操他的人,这是何等的乐趣,我恐怕永远无法体会。
我讨厌这里的所有人,囚徒、狱警、典狱长、水猴子、徐弘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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