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独眼。他们总散发着渗入骨髓的恶臭。
独眼逮着机会就对我发情,次数多还长。每当意识到我已经成了榨干的果渣时,他又将我放进榨汁机再进行一回惨绝人寰的压榨。
天黑了,睡前狱警安排我们围坐一圈举办小型活动。他让我们唱歌,介于个别语种不同,选了首《地球歌》。
混合了多种语言,长达15分钟。他让我们唱自己国家的那部分。并从我们中间挑了一位入狱前曾环游世界巡回演奏的顶级演奏家。
听说送他入狱的正是他引以为豪的徒弟,他也说他是冤枉的。
我替他感到惋惜,因为他现在只能给这些不懂音乐的穷凶极恶之徒演奏了。
得狱警的特批,他可以短暂拥有一把口风琴和扩音器,试了音,便宣告这场简陋的“晚宴”正式开始。
苦中作乐,用这个词可能更贴切一点。
我发誓,这绝对是监狱最祥和团结的时候,悠扬的歌声响起,我们仿佛做了一场稍纵即逝的梦。在梦里,囚犯们重获自由,狱警们回到各自的家庭,我也——我要干什么来着?
对,我要在老死前出去杀了他。
如果可以我还要杀了独眼、徐弘毅还有水猴子——所有给我带来苦难的万恶之源。
但是我有些困了,那我允许我的愿望小一点,好实现一点。我希望吃饭没有蟑螂,洗澡总有空位,以及一套新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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