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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时候并非是一件好事。
&esp;&esp;这些年来我逢人便笑,脖颈换上了更大号的黑色“项圈”,除了睡觉更加硌得慌之外我依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esp;&esp;只知道,戴上项圈后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才更愿意亲近我。
&esp;&esp;博士似乎也更加信任我
&esp;&esp;看来这是个不错的好东西。
&esp;&esp;但我想,
&esp;&esp;我得做些什么
&esp;&esp;对!必须做些什么
&esp;&esp;可是,
&esp;&esp;我又能做什么呢?
&esp;&esp;
&esp;&esp;禁闭日:五二年。
&esp;&esp;十年又过去了,不,准确的来说是十一年,我想要做些什么。
&esp;&esp;可终究什么都没做
&esp;&esp;这十一年来,禁闭室里来了很多孩子,也走了很多孩子,博士的头发也越来越苍白,有时候会一个人喃喃自语些什么。
&esp;&esp;有一次,他怔怔盯着我脖颈上的项圈说过“抑制器”、“功率不足”这样含义不明的词汇,然后神神叨叨地回了办公室里。
&esp;&esp;第二天的时候,博士像是往年一样给我送了生日礼物——更大号的黑色项圈,白发苍苍的他看上去神情有些憔悴。
&esp;&esp;我沉默的戴上了项圈,
&esp;&esp;却发现往常那种刚刚戴上项圈的持续一段时间的“刺痛感和不适感”并没有出现。
&esp;&esp;这很奇怪
&esp;&esp;但总归是件好事。
&esp;&esp;最后,我必须得做些什么。
&esp;&esp;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esp;&esp;
&esp;&esp;禁闭日:五四年。
&esp;&esp;今年某天夜里,有个和我看上去差不多的人找到了我,“差不多”在这里指的不是年龄,身材或者相貌
&esp;&esp;事实上我身材矮小,
&esp;&esp;他个子很高,
&esp;&esp;看上去极有威势。
&esp;&esp;这里的“差不多”说的是,那个人脖颈上戴着几乎和我一样大小的黑色项圈。
&esp;&esp;他对我说,
&esp;&esp;我们逃出去,
&esp;&esp;帮助这里的所有人,
&esp;&esp;逃出这个世界!
&esp;&esp;老实说,他说这句话的语气,让我想起了亡故的爷爷。
&esp;&esp;而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盯着我,我抬起头的时候,眼中倒映出了一双烫金色的竖瞳,充满了摄人心魄的压迫感。
&esp;&esp;那一刻,
&esp;&esp;我知道他不是爷爷。
&esp;&esp;与此同时,我也终于自己这些年来,想要做的究竟是什么了。
&esp;&esp;逃出去。
&esp;&esp;
&esp;&esp;禁闭日:五五年
&esp;&esp;这一年我多了八个朋友,他们来自这个地下封闭空间不同的区域,大都沉默寡言,脖颈上戴着和我一样很大的黑色项圈。
&esp;&esp;我们经常在深夜里像是夜游神一样游荡在这处封闭的巨大地下空间,游荡过每一个封闭房间的铁栏外,对着那些蜷缩在冰冷大理石地上的同伴传播我们的理念和目的以及要做的事情。
&esp;&esp;其实这里到处都是监控。
&esp;&esp;第二天早上,只要博士和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稍微调一下监控,我们夜里所做的一切就会彻底曝光
&esp;&esp;接下来我们会被抓起来,分开关押审问,面临着谁也不知道的恶果
&esp;&esp;可这一切并没有发生。
&esp;&esp;因为。我可以让夜里的我们消失在监控画面中,让博士和那些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只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画面
&esp;&esp;总的来说,一切都很顺利。
&esp;&esp;顺利得有些过分。
&esp;&esp;
&esp;&esp;不得不说,石碑上刻下的内容算不上详实,时间跨度也很大。
&esp;&esp;但东野原依旧从这位天狐巴特家在另外一个平铺直叙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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