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梦游就不会乱吃东西。
“你……”祁九琏想了想,挪了个板凳放在床边,把筷子和小笼包放在板凳上,自己拿了空碗去厨房。
“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养伤,伤没好哪都不许去。”顿了顿,又说:“我爹的死我自己去查。”
祁九琏一溜烟跑走了,风风火火的,遇见侍从晾衣服,看见自己那件被洗干净了衣裳,上面沾染的血迹已经被洗清,但昨日楼煜所有的举动,她记得清清楚楚。
不能再等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又得走上原书的那条路。
祁九琏还了碗,去找桑葵他们说事。
她的身影一消失,楼煜只瞥了一眼凳子上的小笼包,指尖动弹,衣衫瞬间脱落,人不见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片刻后光着的手臂提起衣衫。
楼煜穿戴好衣服,再朝床上一指,与他一样的人躺在床上,手脚被铁铐拷着,闭着眼,一副安睡的模样。
他走出房间,身形隐去,消失在阳光下。
祁九琏没见到桑葵他们,猜测他们又出去查祁爹死因了。
叹了口气,绞尽脑汁想原书剧情,她熟到都能把关键剧情点背出来了,都没能想到祁爹是被谁杀死的。
这就是剧情杀的威力吗?一点线索都没有?
想了想,还是打算自己去龙窟那再看看,不过她刚走出门,就撞到桑t葵和沈清珩回来。
见只有她一个人,桑葵立刻小跑着过去,面露难色。
“我们在龙窟那又发现了线索,但是……”桑葵小心打量了祁九琏一眼,祁九琏让她直说。
桑葵回头看向跟上来的沈清珩,看到他肯定的眼神,壮着胆子,说:“令尊的死,与楼煜有关。”
“他是被楼煜杀死的。”
那你就待在这,哪都不许……
祁九琏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沈清珩见她压根不信,拿出之前找到的碎布,说:“我们问过布店老板,他们不产这种布料,但是昨日楼煜后背被划伤,我们在地面捡到了他的衣服碎片,和这块布的材质很像。”
说着,他拿出另外一块稍微大一点的沾血的黑布,比对过后,的确材质很像,纹理和颜色几乎看不出差别。
祁九琏脑中咯噔一声,这才发现被自己忽略的一个点,楼煜穿的也是黑衣。
但按照他被桑葵放出来的时间线,他没有机会去杀祁爹,还没被放出来呢,怎么杀。
“除此之外呢?还有别的证据吗?”祁九琏扫过他们两人的脸,没看出异样,应该不是故意栽赃楼煜。
桑葵皱起了眉,眉心的莲花印记随之褶皱,她小心翼翼地问祁九琏:“祁小姐,你是不是……”
但她没有说完,毕竟要问的属于女儿家闺中密事,不适合被男子听见,她朝沈清珩挥手,让他离远点,才问祁九琏:“你是不是喜欢楼煜啊。”
祁九琏本想否定,转念一想,自己说喜欢楼煜,按桑葵的性子就会减少与楼煜往来而避嫌,直接大大方方承认:“对,我喜欢他。”
她说完这句,门口树影窜动,沈清珩的目光瞬间射向树梢,盯着茂密的树叶看了许久才收回目光。
“所以你觉得我会因为喜欢楼煜影响判断力?”
见桑葵并没有立刻否认,祁九琏笑了一声,听得桑葵莫名觉得这笑是在嘲讽自己。
“我说了不可能,就绝对不可能,你们查错了。”祁九琏心里暗骂死洱子,找不到真凶就把罪名安到楼煜身上,还真是个只围绕主角转的破世界。
但她实在不想让这俩人就这么离开龙潭镇,书里他们对楼煜做的那些深恶痛绝的事,还没报复回去,她咽不下这口气。
缓了缓神色,祁九琏平静道:“我初遇见楼煜时,他问的人是你。”
桑葵后背突然发寒,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你比我先认识楼煜,他有没有机会杀我爹,你应该清楚。”
桑葵觉得现在的祁九琏和自己刚见到的那会很不一样,浑身都是刺,一说到楼煜,她就把刺竖起来,往他们身上扎。
但她说的没错,楼煜在龙窟里,被自己放出来,她先一步出了龙窟,那会祁九琏父亲已经死了,楼煜根本没时间杀他。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回头朝沈清珩求助地望去一眼。
“的确,仅仅只是块布料,无法断定楼煜是真凶。”沈清珩快步走上来,隔着衣袖拉住桑葵手腕,将她带到自己身后:“我们还会再查。”
祁九琏瞪着他许久,想到楼煜被他们欺负,现在还被他们认成是凶手,气不打一处来。
“请你们找到充足的证据再下定论,而不是在这靠臆想污蔑一个人的清白!”
桑葵是真的感觉到祁九琏生气了,连忙安抚她的情绪:“抱歉祁小姐,我们太心急了……”她红了眼眼眶,快要哭出来,话都说不下去了。
沈清珩看不得桑葵委屈,生硬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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